nbsp;nbsp;nbsp;nbsp;第18章nbsp;nbsp;“我怕无法教会你爱，又怕你懂的太迟。”-完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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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nbsp;nbsp;nbsp;“他很危险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蝙蝠侠依靠着墙壁，看着布鲁斯调试设备，他们已经帮助蝙蝠侠解决了这个世界超人，就要各自返回自己的宇宙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布鲁斯顿了顿回话：“这是我们的事情，与你无关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你在走钢丝，如果有一天他失去了对你的兴趣，那么世界就会变成他的玩物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他比我世界的超人还要更危险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布鲁斯抬头看着他。
nbsp;nbsp;nbsp;nbsp;蝙蝠侠回望：“还是说，你已经彻底堕落了，蝙蝠侠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那你为什么还没有放弃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什么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蝙蝠侠不解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布鲁斯停止身体，单手插兜，冷笑看着他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你为什么不放弃你的超人呢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们都是蝙蝠侠，布鲁斯，我们都太过了解自己，你明明快要被愧疚悔恨压垮了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看看你自己吧，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杀死他，你却没有那么做，你不应该问我，而是应该去问问你自己的心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你爱他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当然爱他。”布鲁斯坦然承认，“没有蝙蝠侠不爱希望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这一点我承认。”蝙蝠侠垂眸，“不论现在的克拉克是什么样子，都不可否认，曾经的他让我看到了希望不止从黑暗中而来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但你的超人，却不像是大都会明日之子的模样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这就是我的世界和你们的不同。”布鲁斯也沉默了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你杀过人吗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……没有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问完这句话之后，他们又陷入了沉默，布鲁斯继续工作，帮忙送走了三号世界的超级英雄，开始调节自己世界的坐标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我问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他杀了谁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布鲁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，转头看着他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怎么，这个是秘密？”蝙蝠侠望着他，似乎看到了自己。
nbsp;nbsp;nbsp;nbsp;布鲁斯先是叹气，钢蓝色瞳眸与蝙蝠侠对视。
nbsp;nbsp;nbsp;nbsp;“怪不得大家都讨厌你，你没有想过自己的原因吗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你是在说你自己吗？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你真让人讨厌，蝙蝠侠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彼此彼此，布鲁斯。”
nbsp;nbsp;nbsp;nbsp;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