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反抗，想怒吼，可母亲的眼神像锁链，死死捆住我的意志。
她的堕落让我心如刀绞，那个曾经要强的母亲，如今却像个淫荡的荡妇，主动羞辱我只为讨刘天贺的欢心。
我咬紧牙关，喉咙发干，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——她的尖叫、她的脚趾、我的射精，还有刘天贺狰狞的鸡巴。
我恨自己，恨自己的懦弱，可身体却背叛了我，低声挤出一句，“爷爷再见……”这话像毒药，烧得我脸颊通红，自尊彻底崩塌，可我竟然没有一丝反抗，像个木偶般听从她的命令。
刘天贺闻言大笑，斜眼瞥了我一眼，眼神里满是蔑视，“哈哈，狗孙子，真听话！”他拉上门，脚步声渐行渐远，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母亲，还有那股挥之不去的淫靡气味。
母亲懒散地躺回床上，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汗光，湿漉漉的阴毛贴在腿间，丰满的乳房微微起伏，像是完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。
她抬起一只脚，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微微蜷缩，上面还沾着我的精液，黏稠的液体顺着脚底滑下，散发着腥甜的味道。
她用脚趾轻轻点了点床沿，声音甜腻而残忍，“来，小天，给妈妈舔舔脚……刚才舔得挺舒服的……”
我还躺在地上，脑子里一片混乱，羞耻、愤怒、兴奋交织，让我几乎窒息。
她的命令像针刺进我的心，我想拒绝，想逃，可她的声音、她的脚、她的淫荡，却像毒药一样让我无法抗拒。
我跌跌撞撞地爬到床边，跪在她脚下，舌头颤抖着舔向她的脚趾。
咸涩的汗味混杂着我的精液和她阴部的气味，腥甜得让我头晕。
我的舌尖在她脚底滑动，舔舐着每一寸皮肤，脚趾在我嘴里痉挛，像是被我的舔舐刺激得更加兴奋。
母亲咯咯笑着，身体微微前倾，赤裸的乳房晃动，手指懒散地抚摸着自己的阴部，涂着红指甲油的指尖在肥厚的阴唇上打转，发出轻微的水声，“小天……你舔得妈妈好舒服……你看你这下贱的样子……真配当妈妈的乖儿子……”
她的话像刀子，每一句都刺进我的心，我的脸烧得通红，自尊在尖叫，可舌头却更卖力地舔，像是用这种屈辱来麻痹自己。
我恨她，恨她变成这样，恨她把我推向深渊，可又无法否认，那些深夜偷看她丝袜和高跟鞋的冲动，此刻被她的脚、她的羞辱彻底点燃。
我的胯下又有了反应，羞耻让我想呕吐，可快感却像野火，烧得我无法自拔。
母亲的脚趾突然夹住我的舌头，轻轻碾压，像是故意在挑弄我的尊严，“你这怂逼……舔得再卖力点……妈妈高兴了，说不定让你舔点别的……”她的声音甜腻而冷酷，眼神里满是戏谑，像是在玩弄一只无助的宠物。
她躺回床上，赤裸的身体慵懒地舒展，手指继续抚摸着自己的阴部，湿漉漉的阴毛被拨弄得凌乱，肥厚的阴唇微微张开，散发着浓烈的雌性气息。
她看着我，声音低沉而慵懒，“小天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……”她的语气像是在剖析我的灵魂，带着一种彻底堕落的坦然，“这商场上纵横恣肆的女强人，如今也只是你爷爷的胯下玩物……不如就这样慢慢放开吧，他很爷们，妈很喜欢他……”她咯咯笑着，手指在自己的乳头上打转，乳头硬得像熟透的樱桃，“你也别挣扎了……你这怂样，注定只能听妈妈的话……舔妈妈的脚，伺候你爷爷……这不挺好吗？”
她的话像毒药，刺进我的心，我的内心彻底崩塌。
她的堕落、她的淫荡、她的羞辱，像是一张网，把我死死困住。
我恨她，恨她把我拖进这深渊，可又无法否认，她的身体、她的声音、她的命令，早已是我深夜幻想的根源。
我的舌头还在舔，脚趾在她嘴里痉挛，羞耻和兴奋交织，让我几乎窒息。
我的脑子里全是混乱的念头——我在干什么？
我在舔她的脚，舔着沾满我精液的脚趾？
可她的笑声、她的命令，像是一根根针，让我无法停下。
夜深人静，我终于停下舔舐，跌跌撞撞地跑进厕所，胃里翻江倒海。
我拉开坐便器，跪在地上，呕吐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，酸涩的味道混杂着厕所的潮湿气味，让我头晕目眩。
我的内心像被撕裂，耻辱像火焰灼烧，烧得我几乎崩溃。
我恨自己，恨自己的懦弱，恨自己竟然在母亲的羞辱下硬了，竟然在她的脚下射了，竟然舔了刘天贺的鸡巴。
可偏偏这种耻辱，带来了一种扭曲的兴奋，像野火燎原，烧得我无法自拔。
我的胯下又硬了起来，羞愧让我想撞墙，可脑子里全是母亲的脚、她的阴部、她的尖叫，还有刘天贺狰狞的鸡巴。
我跪在厕所的地板上，手指攥紧，泪水混杂着呕吐物，滴在冰冷的瓷砖上，心里的矛盾像刀子，割得我鲜血淋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