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下股间的重合,激烈水花都会从接合处的周围溅洒出来,就好像是有什么坚硬的东西砸入水池一般,不只一次,而是好几次的发出噗滋的声音四处飞溅。
汗水从男人的额头渗了出来,边淌着边在肌肤上留下微微的搔痒感,嘴里也变得口干舌燥,在不知不觉间,心脏已经砰砰的剧烈连跳。
长途奔跑后会陷入的虚脱感攫住了整个身体,让人想要就此停下就这么发泄出去,同时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感,牵引着男人的脖子,笔直的盯着远处的终点冲刺,丝毫不肯停下脚步。
然后,就在冲线般挺出身子的最后那一瞬间,快感的累积迎来了终点。
“啊啊?啊?来了…热热的精液…啊嗯???”
真昼的腰身从床铺上浮起,停留在半空中僵硬的颤抖着,撑了好几拍后重重的砸回床上,激烈张弛了不只一次后又再一次浮在半空。
骨髓整个烧了起来,名为愉悦的电流在身体里头流窜,霹雳啪啦的四处散着火花,整个身体乃至所有器官、一小片组织,甚至是每一个细胞都在雀跃着,把真昼的身体往高处推去。
“啊啊?不行…太激烈了…这个…啊?呀嗯?啊嗯?????”
男人造成的快感奔流源源不绝,脑袋发麻的感觉仿佛要永久持续下去似的,仿佛被拉扯开来的橡皮一样,伸长、再伸长,直到意识真的要断裂的那一瞬间,才骤然放开,身体被充满幸福的虚脱感攫住,强行砸回现实里头。
和以前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,卸下心防享受以后,真昼体会到至今为止的人生中,最快乐且最深层的一次高潮。
“哈啊…哈啊…嗯…哈啊…哈、啊…啊…啊啊…”
高潮后的真昼躺在男人的影子里头粗厚的喘着息,整个身体就象是融化开来的水一样在床上瘫软着,不时由于余韵而颤抖身子。
好像很满足般的媚红着脸,嘴角也痴痴的笑着牵着唾丝,瞳孔也无法聚焦。
爽到要昏厥了,就是真昼现在的样子。
“哈哈哈,瞧你都变成什么骚样子了,看来是很爽是吧?小真昼”
就在真昼觉得这样昏过去似乎也不错的时候,熟悉的声音以及语调把她拉回了现实。
“唔…!你是……!!!”
男人用着让人厌恶的大笑揭开了假面,这个人,是东城。
“啊…啊…不要…嗯?把你的东西…拔出去…啊???”
“真是冷淡啊?刚刚明明是你要我插到最深处,还要我中出的不是吗?”
“唔…哈嗯?那是因为…啊…啊嗯???”
明明才刚射过不久而已,东城又动了起来,肉棒摩擦着被过量精液浸润的穴肉,前前后后的来回抽挺。
才刚高潮过还处在脱力状态下的真昼,只能被东城关在怀中不停悦耳的喘着。
“嗯…嗯嗯…啊?嗯…嗯…所以…那个什么、拍卖会的…又是…啊?你的花样?嗯?”
“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啊,拍卖会是真的存在,这次只是靠点关系,做了一次模拟罢了”
东城推送肉棒,刻意瞄准一些高潮后红肿敏感的位置,利用坚硬的棍身进行搔弄与刺激,象是要利用快感重现真昼之前的淫态般动着。
宛如连身体的根本都受到动摇的快感,但是不想要输给这个,真昼苦恼的缩紧身子,蹙眉忍耐。
“哈嗯嗯???”
对着这样的真昼,东城又一次整个人压了上去,狠狠的挺入从双腿间抽出的肉棒,塞入狭小的肉穴中强行引出反应,一次又一次的用肉棒拷问。
“现在知道如果让我失去兴趣,会怎么样了吧?接下来还有很多好戏,你就乖乖的当我玩具,继续露出一些可爱的反应取悦我,直到被我吃干抹净吧,小真昼”
舌头舔过真昼的脸颊,东城得意的笑着。
他才不会轻易放手,这么好玩的玩具,当然是要玩到坏掉为止,如果不会坏掉,那就一辈子当他的肉奴隶。
“唉…”
这天,周坐在了沙发上头。
头朝着天花板,双手无力的摆在身体两旁,任凭背部倚在椅背上,却没有整个贴合在上头,仿佛随时都会从上头滑落一般的瘫坐。
只有失魂落魄又或者寂寞无比的人才会呈现这样的坐姿。
“真昼…今天也没有来啊…”
最近两三个月,真昼过来的次数屈指可数,周本以为,为了真昼和父亲的和好,已经做好可能会被冷落的心理准备了,可是现在看来,完全不是这么回事。
感觉心就象是被挖掉了一大块,而且没有东西能够填补那个空洞,真昼在周心中就是这么的有份量。
寂寞夺走了想要做些什么的力气,现在看来,前些日子为了真昼而努力做些什么的劲头就象是假的一样,现在的话,感觉做什么都提不起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