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朱晨,是岛上的性奴,一具供人泄欲的玩物,愿将我的身体献给主人,任由他们操弄、鞭打、玷污……”
“我,李林,是主人的娼妓,乞求被使用、被折磨,永无自由……”她们俯身舔舐碗里的混合物,泪水滑落,项圈套上脖子,金属的冰冷触感像是对她们灵魂的最后封印。
陶瑞是最后一个。
她被押到椅子上,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身体一颤,手腕和脚踝被铐住,双腿被强行分开,假阳具的插入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,她咬紧牙关,发出一声低哼。
男囚的尿液冲入她的嘴里,刺鼻的腥臭让她胃里翻腾,她想起“魔鬼训练”中男厕的折磨,强迫自己咽下每一滴,喉咙火辣辣地疼。
假阳具的刺激让她的下身湿润,淫水滴入下方的金属碗,狱警命令她憋尿,她咬紧牙关,额头渗出冷汗,身体因长时间的拘束而颤抖。
终于,狱警点头,她松了一口气,尿液混着淫水滴入碗中,发出清脆的滴答声。
狱警将碗放在她面前,命令:“喝干净。”陶瑞被解开部分拘束,双手仍铐在身后,她俯下身,脸贴近冰冷的石板,伸出舌头舔舐碗里的混合物。
液体的腥臭味让她几乎窒息,泪水滑落,与碗里的液体混在一起。
她强迫自己咽下每一口,舌头在碗底刮擦,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:不能再连累姐妹们。
男囚们的低笑如刀子刺入她的耳膜,但她专注于赵雪的眼神——严厉中带着一丝鼓励。
喝完后,陶瑞被重新绑回椅子上,身体微微颤抖,嘴唇沾着液体的残迹。
狱警递给她誓词,她深吸一口气,声音颤抖却逐渐坚定,在大厅内回荡:“我,陶瑞,是岛上的性奴,最卑微的娼妓,一具供人泄欲的肉体。我放弃一切尊严、一切希望,将我的身体、我的灵魂献给主人。我发誓将我的每一个孔洞、每一寸皮肤交给他们,任由他们操弄、玷污、摧毁。我甘愿被鞭打、被羞辱、被践踏,乞求他们的恩赐,永世为奴,直至我的灵魂腐烂。”誓词的每一句都如刀割,她的声音几近哽咽,但她强迫自己念完,泪水滴在胸口。
狱警在她脖子上套上皮质项圈,金属扣环的咔哒声清脆而冰冷,“S”字在灯光下闪着冷光,标志着她彻底沦为奴隶。
五号监舍的六人全部完成仪式,陶瑞的表现滴水不漏,狱警没有挑出任何毛病。
赵雪松了一口气,低声对她说:“干得不错,陶瑞,今天没拖后腿。”刘悦佳瘫坐在一旁,眼神空洞,昨日的惩罚和今日的屈辱彻底碾碎了她的反抗意志,她不再说话,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傀儡。
王珊冷冷地瞥了陶瑞一眼,低声道:“算你今天走运。”朱晨和李林低头沉默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项圈的重量让她们的脖子微微颤抖。
监狱长站在高台上,冷冷宣布:“从今天起,你们是岛上的性奴,项圈和烙印是你们永恒的标记。乐园明天重新开馆,好好表现,或许能争取到休息日。违抗者,将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”她的话如冰冷的丧钟,在大厅内回荡。
狱警们押着女囚们返回监舍,项圈勒得脖子生疼,臀部的烙印隐隐作痛,鞭痕在皮肤上触目惊心。
一号监舍的六人回到监舍,瘫坐在硬邦邦的床铺上,双手重新反绑,项圈的金属扣环在皮肤上磨出红痕。
许媛低头,泪水滑落,低声问:“一璠姐,我们……真的只能这样了吗?永远做奴隶?”
李一璠揉了揉眉心,语气疲惫却平静:“许媛,别想了。这岛是座牢笼,反抗只会死得更快。好好伺候游客,争取休息日,至少还能喘口气。”
黄绚苦笑一声:“休息日?不过是根骨头,让咱们更卖力罢了。可悲的是,咱们现在连这点盼头都得拼命抓。”
李静低声道:“明天乐园开馆,游客会更多。咱们得打起精神,别像五号监舍那样老挨罚。”
解晨冷哼:“五号监舍的刘悦佳彻底完了,瞧她那样子,跟行尸走肉似的。陶瑞倒是有点长进,今天没出错。”
五号监舍的灯光昏黄而冷清,六人躺在床铺上,双手反绑,项圈的勒痕和鞭痕在皮肤上清晰可见。
刘悦佳蜷缩在床角,眼神空洞,昨日的鞭刑和今日的屈辱如重锤砸碎了她的灵魂。
她不再咒骂,不再反抗,甚至不再抬头看人,像是彻底接受了自己作为奴隶的命运。
她的沉默比以往的怒骂更让人不安,仿佛一个曾经燃烧的火焰被彻底熄灭。
陶瑞蜷缩在自己的床铺上,项圈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,誓词的屈辱字眼在她脑海里回荡。
她低声道:“赵姐,对不起……昨天我又连累大家了。今天……我尽力了。”
赵雪叹了口气,语气低沉却不失坚定:“昨天的事过去了,陶瑞。你今天做得很好,明天乐园开馆,咱们得齐心协力。休息日是咱们的目标,别让刘悦佳的事拖垮咱们。”
刘悦佳的声音从床角传来,微弱而空洞:“休息日……有什么用?我们是奴隶,永远是奴隶……”她的声音像一缕幽魂,飘散在监舍内,让人不寒而栗。
赵雪皱眉,低喝道:“悦佳,振作点!咱们是一个整体,你这样拖着大家,谁也别想好过!”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力,刘悦佳的崩溃如阴影笼罩着监舍。
王珊冷哼一声:“她完了,咱们别被她拉下水。明天得加把劲,别再挨罚。”
朱晨低声道:“悦佳……她只是太累了。咱们得帮她,帮彼此。”
李林点点头,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:“为了彼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