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官吹响哨声,命令道:“起立!准备下一项!”陶瑞挣扎着站起,双手被反绑让她重心不稳,臀部的疼痛让她差点摔倒。
她咬牙站直,尽量保持姿势,害怕教官的皮鞭再次落下。
教官扫视了一圈,冷冷地说:“今天表现凑合,新来的,耐力还行,没拖后腿。明天继续,姿势再不标准,木板翻倍!”他顿了顿,目光落在陶瑞身上,“别以为今天没挨棍子就放松,晚上放映室还有课,记不住知识点,木驴伺候!”
女囚们被押回监视室,跪在地上等待下一项安排。
陶瑞跪在五号囚室的队列里,湿冷的绳索和冰冷的地板让她几乎崩溃。
臀部的肿痛和双手的勒痕让她每动一下都痛不欲生。
刘悦佳的声音从旁边传来,带着恶意:“新来的,屁股都肿成那样了,还能跪一个小时,挺能忍啊。晚上放映室可别掉链子。”
陶瑞低着头,指甲掐进掌心,疼痛让她保持清醒。
她知道,今天的“尚可”表现只是暂时的喘息,晚上的放映室和明天的训练将带来新的折磨。
她告诉自己:活下去,无论多难,都要活下去。
但这座岛的每一天,都像在剥夺她最后的一丝人性。
半个月的时间在囚岛上仿佛被拉伸成了一个世纪,每一天都充斥着屈辱、痛苦和无尽的重复。
陶瑞和其他女囚每天清晨被刺耳的铃声唤醒,赤裸的身体在高温的囚室中汗流浃背,双手被五花大绑,绳索勒得手腕和手臂布满血痕和瘀青。
破烂的布鞋早已磨得几乎散架,脚底的伤口虽已结痂,但每迈一步仍隐隐作痛。
臀部木板惩罚留下的青紫瘀痕虽已逐渐消退,却被新的训练折磨取代,留下更深的心理创伤。
每天的日程如地狱般规律:清晨跑操、冰冷高压水冲洗、服从训练、放映室“教育”、惩罚室的木板或更严酷的折磨。
陶瑞在这些日子里被逼迫学会了多种羞耻的姿势,从站姿到跪姿,从静态到动态,每一个动作都直白而屈辱,旨在剥夺她们的尊严。
教官的皮鞭和狱警的警棍无处不在,稍有差错便是木板、木驴或三角木马的惩罚。
中午和晚饭是短暂的喘息,狱警会解开她们的绳索,换上冰冷的手铐,让她们用颤抖的双手捧着稀粥、硬面包和寡淡的蔬菜。
饭后,双手再次被五花大绑,绳索勒得更紧,迫使她们以屈辱的姿势继续训练。
陶瑞的动作从最初的笨拙到逐渐熟练,身体被训练得能保持一个姿势长达一个小时不动——不是因为她想学,而是因为她别无选择。
每次训练后,她都筋疲力尽,回到囚室后倒在硬板床上,双手被反绑,身体和灵魂都被这座岛碾碎。
赵雪的冷漠教导始终在她耳边回响:“学得快,少受罪。”陶瑞咬牙坚持,强迫自己记住放映室的“知识点”,模仿其他女囚的麻木,试图让自己适应这座岛的残酷规则。
刘悦佳的嘲笑依然刺耳,但陶瑞学会了沉默,用疼痛和屈辱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清晨的铃声如刀锋般刺破囚室的寂静,5号囚室的六个女囚——宿舍长赵雪、舍员刘悦佳、王珊、朱晨、李琳和陶瑞——在昏暗的灯光下挣扎着起身。
陶瑞的睡眠断续而痛苦,臀部的旧伤虽已消退大半,但半个月的严苛训练在她身上留下了新的痕迹:手腕和手臂被绳索磨出的血痕、脚底结痂的伤口,以及内心深处无法愈合的屈辱。
她赤裸的身体微微出汗,双手被五花大绑,粗糙的绳索勒得手臂发麻,迫使胸膛挺起,姿势屈辱而痛苦。
破烂的布鞋在她脚下几乎形同虚设,每迈一步都让脚底隐隐作痛。
狱警推开铁门,冷冷地扫视了一圈,检查每个女囚的绳索是否绑得够紧。
陶瑞低着头,尽量站直身体,强迫自己忽略绳索的刺痛。
赵雪站在队列最前,面无表情,低声提醒:“新训练开始了,机灵点,别拖后腿。”刘悦佳瞥了陶瑞一眼,带着嘲讽的笑:“新来的,半个月都熬过去了,今天可别又哭鼻子。”王珊、朱晨和李琳沉默不语,眼神空洞,仿佛早已被这座岛磨平了灵魂。
女囚们被押往操场,清晨的跑操一如既往地残酷。
赤裸的身体在石子地上迈开步伐,双手反绑让陶瑞重心不稳,汗水顺着皮肤滑落,混杂着尘土。
半个月的训练让她步伐稳健了许多,但体力依然在十圈后几近耗尽。
跑操结束后,女囚们被押往“浴室”,高压水枪的冰冷水流如刀子般刺在皮肤上。
陶瑞咬紧牙关,任由水流冲刷,双手被反绑让她无法遮挡,只能低头承受。
赵雪低声说:“洗干净点,今天教官要检查,别给咱们囚室丢脸。”
清洗结束后,女囚们跪在操场上,膝盖压在粗糙的石子上,痛得陶瑞咬紧牙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