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官冷哼:“还差得远!再练二十遍,动作不连贯,木板二十下!”
陶瑞重复了二十遍,肌肉酸痛得像要撕裂,汗水滴在地板上,绳索勒得她手臂发紫。
旁边的刘悦佳低声嘲笑:“新来的,动作跟乌龟似的,待会儿别又挨鞭子。”赵雪低声提醒:“别分心,教官盯着你呢。”
姿势三:动态组合与语言配合
“姿势三:动态组合!”教官宣布,语气里带着戏谑,“从站姿到跪姿,再到仰躺,循环三次,每次配合语言!男人问‘你是什么?’,答‘我是您的工具,随时为您服务!’动作和语言得同步,反应慢的,皮鞭十下!”
教官点名二号囚室的王晶楠示范,她从站姿到跪姿,再到仰躺,动作流畅,嘴里机械地重复着屈辱的台词。
陶瑞看得喉咙发紧,轮到她时,教官冷冷地说:“新来的,动作快点!别让我等!”
陶瑞咬牙开始,从站姿到跪姿,胸口贴地板,臀部高翘;再到仰躺,双腿分开,嘴里颤抖着说:“我是您的工具,随时为您服务……”她的声音细小而颤抖,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。
教官的皮鞭在她大腿上轻敲了一下:“声音太小!重来!像个合格的工具那样说!”
陶瑞强迫自己提高音量,重复动作和台词,每一句都像在割自己的心。
教官冷笑:“还算听话,继续练!动作和语言得像呼吸一样自然!”训练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,陶瑞的体力逐渐耗尽,汗水和泪水混杂在脸上,双手被反绑,绳索磨得皮肤渗出血丝。
上午的训练结束时,陶瑞几乎虚脱。
她的双腿颤抖,双手的绳索勒得手臂发紫,脚底的旧伤隐隐作痛。
教官冷冷地说:“第一天表现凑合,下午继续动态配合加语言反应。出错的,木板翻倍!晚上放映室有新影片,记不住,木驴伺候!”
女囚们被押往食堂,门口的狱警解开她们的绳索,换上冰冷的手铐。
陶瑞用颤抖的双手捧起一碗稀粥、一块硬面包和一小勺寡淡的蔬菜,匆匆吞下,味同嚼蜡。
赵雪坐在她旁边,低声说:“动作比昨天快了,学得还行。下午别出错,教官最喜欢拿新人开刀。”她的语气平静,但透着一丝鼓励。
刘悦佳冷笑:“新来的,学得再快也是工具,装什么清高?中午多吃点,下午还得跪着翘屁股。”王珊低声叹了口气,第一次开口:“别说了,都不容易。”朱晨和李琳沉默不语,低头吃着自己的饭,眼神空洞。
陶瑞咬紧牙关,没有回应,她知道,在这座岛上,任何情绪都可能是弱点。
洗漱时间短暂,陶瑞挤在水槽前,用冰冷的水擦洗脸和手,双手被铐住让她动作笨拙。
回到食堂门口,狱警再次解开手铐,用粗糙的绳索将她们五花大绑,绳子勒得陶瑞手臂发麻,胸膛被迫挺起,姿势屈辱而痛苦。
下午的训练更加严苛,教官增加了动态配合的复杂度和语言反应的频率。
陶瑞被逼迫在各种羞耻的姿势间快速切换:从跪姿到站姿,从仰躺到侧卧,每一个动作都要求精准,每一句台词都要求“甜美”。
教官的皮鞭和狱警的警棍无处不在,陶瑞咬牙坚持,勉强完成了要求,没有被记名。
训练结束后,女囚们被押回5号囚室,铁门“哐当”一声关上。
陶瑞瘫倒在硬板床上,双手依然被五花大绑,绳索勒得她无法翻身。
臀部的旧伤隐隐作痛,肌肉酸痛得像要撕裂。
赵雪躺在旁边的床上,低声说:“今天没挨罚,算你运气好。晚上放映室好好记,别出错。”她的语气平静,但透着一丝疲惫。
刘悦佳嘲笑:“新来的,学得跟狗似的,屁股翘得够高,男人肯定喜欢。”陶瑞咬紧牙关,没有回应。
王珊低声说:“别吵了,让她歇会儿。”朱晨和李琳一言不发,各自躺在床上,囚室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。
陶瑞闭上眼睛,泪水无声地滑落。
她想起今天的训练——那些屈辱的姿势、教官的嘲笑、刘悦佳的恶意——每一刻都在剥夺她的人性。
她强迫自己回忆放映室的“知识点”,试图为晚上的课程做准备,但每一个画面都让她感到窒息。
她告诉自己:活下去,无论多难,都要活下去。
但这座岛的每一天,都像在吞噬她最后的一丝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