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旖心跳乱七八糟的，他主动cue流程，试图通过工作来减缓内心的不安。
“叔叔，我们今晚画什么？”
程在山拆着礼盒，动作矜贵优雅。
“今晚画天使。”
天使？
阮旖蛮期待的，探着头去看礼盒里的服装。
昨天的小恶魔服装是紫黑色的皮质元素，今天的天使服装则是温柔高贵的丝绸元素。
纯白如水的丝绸长裙静静躺在礼盒里，折射出梦幻的五彩流光。
“好漂亮。”阮旖真心感叹。
粘稠的目光落在身侧少年的脸上，程在山应和：“确实。”
无论是小恶魔，还是小天使，都和身侧的少年百分百适配。
程在山看向阮旖，面色自然说：“今晚的衣服有点复杂，我帮你穿。”
阮旖小猫歪头。
很复杂吗？看着挺简单的啊。
不过有人伺候他穿衣服，自然是再好不过的。
两手自然垂落，阮旖乖乖站着，任由程在山剥掉自己的衣裤。
褪去的衣服被丢在沙发上，一颗粉红色的椭圆球咕噜着从口袋里滚出来，嗡嗡震个不停，同时将两人的注意都吸引了过去。
阮旖咦了声，只穿着条白色小裤衩就去捡椭圆球。
粉色指尖捻着椭圆球，转动着检查，声音疑惑：“坏了吗？怎么突然震动起来了。”
程在山悄无声息靠近，意味不明低声说：“没坏，应该是有人在远程遥控它。”
“啊？”远程遥控？阮旖一下锁定犯罪嫌疑人。
萧谨言真是的，又在捣乱了。
研究了一下，没找到小球的开关，阮旖心情不佳，气呼呼的把椭圆球塞到了衣服堆下面盖着，小猫发脾气，可凶：“不管它！”
程在山留意了一下小球的位置，嘴上应着：“好。”
和小恶魔套装一样，小天使套装也配了相对应的内裤。
白色的，丝绸的，远不如阮旖身上的小裤衩保守，只由几条交叉的宽丝带组成。
要不是程在山理着，阮旖都找不到从哪里伸腿进去。
穿上了身，也遮挡不了什么。
交叉的丝带缝隙中，总有若隐若现的肉粉色往外溢。
阮旖耳尖臊得泛红，咕哝着为自己解释：“不是我胖，是它太破了。”
程在山嗓音喑哑：“嗯，是它的问题。”
虽然程在山应和了自己，但阮旖还是感觉画室里的氛围怪怪的。
他忍不住催促：“叔叔，快给我穿裙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