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糖葫芦,酸酸甜甜的,可好吃了。”谢月凌拿起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递到昕寒面前。
若问她为什么不买两串,当然是因为她现在饿的很,糖葫芦是消食的,她不太想现在吃。
昕寒接过糖葫芦,轻轻地咬了一口,果然如谢月凌所说,酸甜可口。
“很好吃。”昕寒微微点头,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。
谢月凌有心想逗逗他,便问道:“你知道这是什么颜色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昕寒微微低下头,继续咬了一口。
谢月凌见状,看着糖葫芦上那层晶莹剔透的糖衣,解释道:
“这是红色,过年挂的红灯笼,放的炮仗也是红色的,新人成亲的时候也穿着红色,就像夕阳映照下的天空,也像冬日里温暖炉火旁脸颊上泛起的红晕。”
接着,谢月凌拉着昕寒来到了一个炸年糕的摊位前。摊主将年糕切成薄片,放入滚烫的油锅中,年糕在油中翻滚,逐渐变得金黄酥脆,接着捞出炸好的年糕,撒上些许芝麻和白糖。
炸年糕的香气四溢,金黄的色泽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,谢月凌买了两块炸年糕,递给昕寒一块。
“这是炸年糕,它的外表是金黄色的,里面是白色的,软软糯糯的,就像天上的月亮。”
谢月凌一边说,一边吹凉年糕,然后了就咬了一口年糕,享受着外酥里嫩的口感。
昕寒是第一次吃炸年糕,也许以前吃过,只是不认得样子,不记得味道了。
小的时候好像也有一个女人带他来过市集,给他买过吃的,可太远了,他已经记不得那人的声音,也不记得她是谁了。
再后来,被人带走,就在没来过集市上买东西了。哪怕后来杀了那个人,得了自由也在没来过。
吃饭的事,他一向是应付的,小的时候是因为没东西吃,有什么就吃,待到现在,也是有什么就吃什么。
随后,他们又来到了一个卖豆腐花的摊位坐下,他们来得晚,还得等一下。
摊主将嫩滑的豆腐花盛在碗里,撒上葱花、香菜,再淋上多多的糖浆。豆腐花的香气与之前的糖葫芦、炸年糕截然不同,它带着一股清甜的味道。
摊主是一个三十多的女子,面上看起来温柔和善,做起事来很是干练。
谢月凌看着摊主熟练地操作,眼中闪烁着慢慢期待。她转头对昕寒说:“这是豆腐花,白白嫩嫩的,又香又甜。”
“你吃过豆腐吗,听说这豆腐花就是未成形的豆腐,相比之下更有一番风味。”
谢月凌见他一脸迷茫,接着说:“下次有机会带你去吃麻婆豆腐,听说非常好吃,不过我也没吃过。”
“好,下次。。。是什么时候。”昕寒抬头望向她。
“下次就是下次,你放心好了,我最讲信用了。”
第8章买安胎药
一旁的摊主将做好的豆腐送上桌:“姑娘这可说错了,这豆花可不是不成的豆腐,它和豆腐虽是同源,却各有千秋,风味大不相同。豆花讲究的是一个‘嫩’字,入口即化,而豆腐则讲究一个‘实’字,口感更为扎实。”
谢月凌闻言,恍然大悟,笑道:“原来如此,是我孤陋寡闻了。”
夜色已深,摊上的生意也渐渐少了,摊主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和客人说起闲话来。
“二位是初次来幽州吧,看着脸生,口音也不似这的。”来幽州做生意的商旅不少,摊主也见多了外乡人。
见摊主热情,谢月凌也和摊主说起话来:“我二人从南而来,不做生意,算是游历四周,闯荡江湖。”
“二位是兄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