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临琰为她拢了拢鬓边的碎发:“棠瑾溪我可以不做皇帝,但我要你名正言顺的属于我。”
棠瑾溪望进他的眸子,忽然想起前世临死前,似乎也有人这样唤着她的名字。
“好,但我有个条件。”
一连一个多月,宋临琰日日宿在承露宫,一时间白御女可谓专宠。
棠瑾溪倚在窗边,窗外的草地冒出绿芽,可长乐宫却仿佛被遗忘在了寒冬里。
“溪儿,该喝安胎药了。”
棠母端着药碗走进来,看见女儿憔悴的侧脸,心疼得眼眶发红,“这几日都没好好用膳,可是身子不适?”
棠瑾溪接过药碗,放到一旁并未服用:“无碍,母亲不必忧心。”
棠母叹了口气:“为娘知道你在想什么,皇上他兴许只是同你置气。”
“母亲,别提他。”
苏溱连忙走进殿内,跪在地上,“娘娘,北疆被拿下了!”
棠瑾溪神色一紧,从抽屉中拿出个药丸,送入口中,棠母不解她为何要这么做。
半晌,棠瑾溪才缓了神色,捂住肚子,脸色一白。
“溪儿!可是要生了?可还不到日子啊!”
话音刚落,一阵剧痛袭来,棠瑾溪忍不住闷哼一声。
“快!传太医!”
棠母急得声音都变了调,“再去禀报皇上!”
“不必,去找林太医,稳婆都叫来,切莫声张。”
又一阵剧痛让她弯下腰去,香兰听见动静,慌忙冲进来。
棠瑾溪突然感觉腿间一阵温热。
“娘娘见红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