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战上上下下，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苏默。
那眼神，仿佛在看一头披着人皮的史前凶兽。
“你小子……老实交代，到底还藏了多少底牌？”
“连六阶龙裔，都跟砍瓜切菜一样，说杀就杀了？”
这已经不是强不强的问题了。
这简直是离谱。
莫天行则神色复杂地走到赤炎的尸体旁。
他蹲下身，伸手触摸了一下那冰冷的鳞片。
眼中闪过一丝后怕，随即是深深的庆幸。
“这次，真的多亏了你。”
“若不是你及时出现，还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，我们两个老家伙今天，恐怕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。”
回想起被赤炎、黑王等追杀时的狼狈与绝望。
再看看眼前这不可思议的战果。
莫天行心中百感交集。
他们被整整十名龙裔追杀。
其中甚至包括三名六阶。
即使苏默出现时，他们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。
但也从未敢奢望过，能够反杀。
更不敢想象，这十名强大的龙裔，最终会全部陨落。
而且还是死在苏默，这个不久前还只是四阶的召唤师手上。
这简直是天方夜谭。
是足以颠覆他们认知的奇迹。
“等等！”
莫天行猛地抬起头，视线锐利地锁定苏默。
他的感知何等敏锐。
终于察觉到了那股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气息波动。
那是一种质的蜕变。
是生命层次的跃迁。
“你的气息……你，你突破到六阶了？！”
惊呼声脱口而出。
带着浓浓的不可思议。
萧战闻言，也是浑身一震。
他瞪大了眼睛，像见了鬼一样看向苏默。
仔细感应之下，果然发现苏默周身弥漫的气息，已经稳稳地踏入了六阶的范畴。
而且，气息雄浑，根基稳固，绝非刚刚突破的虚浮状态。
“卧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