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陈向东,就算以陈向前现在倒买倒卖来看。
十斤大鱼,也才十来块钱,买一个英格纳手表,要卖将近600斤的鱼。
上哪找这么多鱼?
正想着。
陈向前突然想到那鱼群,自己布下的迷魂阵,要是逮住这群鱼,卖到县城里,那倒是,差不多能买个英格纳。
可话又说回来。
忙活这么大段时间,就为买个手表,对陈向前来说不值。
拒绝的很果断。
显然,胡文清此时有些病急乱投医的意思,口不择言:
“四百!”
陈向前霎时间翻了个白眼:
“我说,你这中间的差价也太大了吧,就从南边到北边,你纯赚二百多呀。”
这家伙降价一下降二百块。
陈向前的头摇的更欢了。
胡文清长出了口气,坐在长条椅子上,脑海里想起早上回家的状况。
……
“欠债?”
“他怎么能欠这么多债?”
胡文清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父亲。
从父亲口中,他得到了一个令人绝望的消息。
自己的弟弟。
亲弟弟。
胡文明欠了两千一百元的债。
家里之所以成这样,全是因为债主带着人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拉走了。
包括自己老爹的积蓄,和自己留在家里的钱。
连埋在院子里的几坛酒都没能逃过毒手。
两千多,这可是一笔不折不扣的巨款,怎么能欠这么多债??
胡文清气血上涌:
“那兔崽子呢?他人在哪儿?”
老胡无力的摆手:
“跑了,那些人一来他就跑了。”
“这个混账家伙。”
胡文清脸都绿了。
那可是好不容易攒下来的钱,东奔西跑,南北倒卖,冒着坐牢的风险,冒着被枪毙的风险,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才攒下来的家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