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澜大脑瞬间一片空白,眼神蒙上一层阴郁,这一切他都无从知晓,但自己竟然成了故事的核心人物。
莫名其妙被冠上“奸夫”的,而另一个关键人物是林晚意。
背后,绝对有黑手在推动。
他放下亲子鉴定书,义正词严地对陆烨行说道:
“陆烨行,这里头一定有问题,我和晚意清清白白,从没有任何不轨的行为。”
“当然,你是绝对不会承认的。”陆烨行冷冷一笑,指着他手中的亲子鉴定书:
“铁证如山你还要狡辩。”
林晚意在一旁实在受不了,转头看向陆烨行:
“再做一份亲子鉴定书,结果一定不是这样的。”
陆烨行久久凝视着她,眉目间尽是怀疑和疏离,他见过太多次林晚意和江澜走近的画面,也怀疑过无数次,最后就被这一纸亲子鉴定书定音了。
“再做一份,结果会有区别吗?这个流掉的孩子会是我的?”
陆烨行嗓音低沉,就像从幽深的地窖中飘出来的一样。
林晚意彻底失望了,想不到和他生活了这十年,他竟然会这样怀疑自己,根本没有要帮自己翻案的意思。
她深深吸了一口气,神情淡到看不出一丝情绪:
“陆烨行,判罪也要一审、二审,一份亲子鉴定书你就给我和江澜判罪了,是不是太草率了,这回,我来找医院,要是做出来的结果还是一样的,我无话可说。”
此刻,陆烨行已经将林晚意对他残存的一丝感觉都磨灭了,两人之间,好似对簿公堂的离婚夫妻,没有一丝情意可讲。
可是,他对她本来就没有任何情意。
陆烨行心下思绪翻涌,曾经十分果敢决断的一个人,此刻也被林晚意说得动摇了。
皆因这个女人看起来是那样冷然,难道真的是自己错怪了她?
“好,那就再做一次。”
陆烨行终于松了口,林晚意如释重负地长吁了一口气。
但这不能说明,他俩就洗脱了嫌疑。
陆烨行掏出手机,打电话喊来了周秘书,准备将江澜送去医院。
而江澜直直地盯住林晚意,又警惕地看了眼陆烨行,生怕陆烨行又要虐待林晚意。
林晚意担忧地看着他的脚踝,刚刚鼓起像颗小桃子,现在则成了一只大馒头,不难想象这该有多疼。
“江澜,疼吗?”
不想她担心自己,江澜忍着越来越强烈的痛感,使劲挤出一个笑容。
谁知,这就惹到了陆烨行,他一把拉过林晚意,冷眼警告她:
“不该你问。”
林晚意立马反驳:
“出于朋友的立场,也不能问吗?陆烨行,你的心是石头做的?”
陆烨行眼神霎时犀利,他受不了林晚意反驳他,更受不了林晚意为了江澜反驳他。
作为男人,他的脸面都被林晚意剥光了。
不多久,周秘书来了,一见了里头这情景,怔了一怔才喊陆烨行:
“陆总?”
陆烨行不耐烦地指指坐在地上的江澜,吩咐周秘书:
“送他去医院。”
林晚意走上前一步,对周秘书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