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……
要是自己不给阐教情报，那他们还能破阵吗？
申公豹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。
如果阐教破不了阵，那自己灭国灭教的命格还能发挥作用吗？
这样做，算不算改变自己的命格？
可那样的，就真的是背叛阐教了啊。
那不背叛又怎样？按照陈凡所言，自己就算帮了阐教，未来下场也不会多好。
而如果截教也能给我相同的待遇，甚至更好的好处，那对自己来说阐教和截教有什么区别吗？
老实说，申公豹对阐教真没什么归属感，谁会怀念一群眼高于顶，整天对自己翻白眼的同门啊？如今他当内应，一来是想要好处，得到重用，二来就是想着将来有扬眉吐气，狠狠打脸阐教仙人的那一天。
呃，好像这些只要答应投身截教就能办到？
申公豹本身作为豹子精，出身太差，能学的东西也有些，对于这些命格实在是不懂，只能自己胡乱猜测。
当然了，元始天尊他们也没打算让申公豹懂。
实际上改变命格，本身就不是容易的事。
用陈凡前世流行的话来说，就是逆天改命，中间涉及因果大的惊人，不是想要改变就能改变的。
“你也不用现在就下决定，回去好好考虑一番再说吧。”
陈凡说完，也不理会申公豹的反应，双眼微微闭合，就这么作势睡了过去。
看了眼不再理会自己的陈凡，申公豹心中莫名觉得，自己内应的身份或许对方早就看出来了，只是现在没有点破而已。
命格对方都知道，还有什么是对方不懂的？
换作平时，申公豹早就慌慌张张的逃走了。
可他现在心乱如麻，脑海中各种念头汹涌而出，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，看着闭眼昏睡的陈凡，只觉得万分庆幸，否则他真不知道怎么应对了。
申公豹向陈凡行了一礼，默默后退，直到离开军帐。
他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想清楚了，不弄明白的话，心里总是放心不下。
“申公豹，这么巧你也来看望陈凡啊。”
正巧这时候孙良天君提着一些灵物灵丹来看望陈凡，刚好看见申公豹从陈凡军帐退了出来，笑着打了声招呼。
“原来是孙天君，我也是刚刚过来，这会儿师叔已经睡下了。”
申公豹尽量不让自己表露出什么异常，温和的回应道。
“这样啊，那我把东西放下就走，不打扰他休息了。”
孙良点点头，又叫住转身要走的申公豹：
“对了，上次你送给我的那件灵物颇为合用，拿来布置阵法正好，当真是谢谢你了。”
“岂敢岂敢，那不过是一件普通的灵物，能帮助到天君自然再好不过。”
申公豹连忙摆头。
“既是你的一番心意，又怎能普通？若非现在是战时，我非得和你畅饮一番不可！”
孙良好好一笑，拍了拍申公豹的肩头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