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日子，就辛苦你了。”
阿摘听闻这话，忙收回目光，“应该的。”
接下来的几日。
谢慎之许是有意避嫌，所以并未来到宫中。
倒是宁星澜，在苏家之人被大理寺审讯那日，亲自来到了大理寺门口旁听审讯。
苏老太爷入狱时就被宁星澜伤了数刀。
如今他伤势恢复的不好，人已然奄奄一息了。
而苏云彻，他跪在大理寺堂前，仍是拒不认罪，他道：“上京中家家户户如此，为何我家豢养女子，就要被责罚？”
“而且，家中养育的女子皆是本族之人，这有何不妥？”
苏云彻话音刚落，一声惊堂木拍在桌上。
周卓尔声音懒懒的开口，“人家养育女儿，不曾对女儿施虐，你可不同……”
此话一出，苏云彻脸色微变。
毕竟。
这些尚在教养中的女子，他从未染指。
唯有那些出嫁了的，亦或是外戚，他才会一品其中滋味。
见他神色有异，周卓尔轻哼了声，随后道：“带上人证！”
宁星澜根本不知道除了母亲与小姨，还有旁的受害女子。
她已经做好了关键时刻自己指证周卓尔的准备，不曾想，如今竟然还有受害者。
而且……
还不止一人！
宁星澜看着衙役带上了十余人，眸色微缩，指节也不自然的捏紧。
一女子跪在地上，边说边哭：“周云彻他就是个畜生，我自出嫁之后，在茶肆一番偶遇竟被他得手。”
“此后他便以此事要挟我，以致我如今被夫家休弃！”
“只因我夫家的地位低，他瞧不上，便拿我也不当人……”
女子一边说一边哭。
其余女子也一一陈情。
她们多是苏家拿来巴结权贵的筹码，有些是去做小妾，有些是被送进烟花之地。
总之。
物尽其用。
苏云彻没想到这些女人会一道出来指认他。
他猛地站起身来，恶狠狠的扫过堂内的女子：“你们如今倒打一耙，可是忘记了是我将你们养大的？”
“可你又为何养我们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