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星澜就这般盯着他,仍是想不起来任何有关上京的记忆。
孤影出去之后。
谢慎之站起身来。
他朝着宁星澜走了两步,大手一伸,道:“要不干脆将我的衣裳也脱了?”
“那日,我小腹以上的衣服被你尽数扯掉。”
听见这话。
宁星澜没好气的瞪了谢慎之一眼,耳尖绯红,“便是那一次没让你得逞,所以你如今开了荤,就想着日日折腾我?”
谢慎之听见宁星澜说这话,便就知道她已然不生自己的气了。
他阔步走到宁星澜面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。
“从前我性子沉闷,不知如何表露自己的心意,若放在现在,我定然对你死缠烂打,再不会行暗中监视之事。”
说话间。
谢慎之抬手解开自己腰间束带,随后外衣褪落。
他拉起宁星澜的手,让她亲自为自己解开亵衣的系带,又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。
“我为人如何,你当心知肚明。”
“看在我如此体贴你感受到份上,莫要与我计较了,可好?”
谢慎之声音喑哑低沉,十分的好听。
宁星澜的心绪莫名就被他扰乱了。
与此同时。
纪行川让淮阴侯府的府门守卫递了两次话,才好不容易见到了宁思思。
看到往昔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女人,如今目光清冷的站在自己面前,纪行川心里莫名发堵。
他试图抬手去拉宁思思的手。
谁知。
宁思思竟不着痕迹的躲开了。
“思思,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?”
纪行川满眼痛色,“我已经知错了,日后纳妾一定会征得你的同意,若你不愿,我此生唯你一人也是可行。”
“如今你怀着身孕,总住在这淮阴侯府总是不好,我发誓日后若再让你伤心难过,便叫我五雷轰顶……”
剩下的话,纪行川欲言又止。
但宁思思在纪行川这里碰了一次钉子,自然长了教训。
她神情冷漠的开口,“空口无凭的海誓山盟有什么用?”
“你若真有诚意,不若多给些真金白银。”
这话说完,宁思思扭头便要进府。
纪行川见此情形,忙拉住了她,眼底有一抹凶光。
“你若能放下往日恩怨,与我一同回府安生的过日子,我也并不计较你与那善堂的淮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