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想着,宁星澜幽幽的叹了口气,也不愿再和她多说什么。
可是宁思思眉心微蹙了片刻,却试图让宁星澜理解自己。
她道。
“生气的时候,你我都非常的清醒,可真正浓情蜜意时,阿姐莫非觉着侯爷不是依仗?”
“刚才我看你们在院中打情骂俏,阿姐心中甚是愉悦!”
说话间,宁思思抬手撩开了帘子,若有所思的道:“纪行川负我,我也并非要专心他一人。”
“我今日带阿姐去善堂,一是想为我腹中的孩儿积德,二是想带你见见她。”
话音落下。
宁思思回眸对上宁星澜的目光,微微挑了挑眉梢。
“阿姐,你说的不错,我是该与纪家割舍。”
“毕竟,我也是应该获得幸福的。”
宁星澜:“……”
她有些无语。
可等到马车在善堂门口停下后,看到宁思思一改昨日的沉闷,她心中莫名跟着松快了些。
直到两人下了马车,走进善堂。
看到善堂的院中正在削木剑的男人时,宁星澜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。
是他!
那个小哑巴?
与此同时。
池淮看到门口站着两位贵气的女子,微微佂愣住。
随后,他将手在衣服上抹了一把,然后起身向宁思思走了过来,“宁姑娘,今日怎么有空前来?”
池淮的笑容灿烂。
可宁星澜看着他,只想到前生他被人堵在暗巷中欺辱的画面。
那时。
她派人赶走了欺负他的人,可无论怎么追问关怀池淮,他都不发一言。
直到后来。
纪家的后门的丫鬟,时不时的给自己送来一些街市上的小吃,她被妾室诬陷与池淮私通。
她才知道。
池淮原本是会说话的。
那日只是见了她,晃了神,紧张之下不发一言。
念及往事。
宁星澜不大自在的路过池淮,往善堂里面走去。
然而池淮与宁思思说完话,竟直直的朝着宁星澜而来,他站在宁星澜面前,红了耳尖。
“敢问这位小姐如何称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