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见妇人不敢真的动手,反而不甘心的只能去给自己洗葡萄,当即又嚣张了起来。
“就你娘家那破落户,你与我和离了,莫不是要回去伺候那一大家子。”
“留在这里你好歹就伺候我一人,过个几年生个孩子,最多你也就伺候两人。”
“竟这点也拎不清!”
男人说话间,妇人已然洗了葡萄出来。
她将装水果的盘子重重搁在案桌上,一脸不忿的看着男人,“我生下来就偏要伺候人不成?”
男人悠哉哉的卧回躺椅上,轻哼了声:“你身为女子不伺候人,莫不是还想让人伺候。”
“便是再尊贵的名门贵女,王孙贵胄,那也是要伺候夫君的!”
听他这般说着。
穆筝来了脾气,宁星澜怕她冲动,大步上前跟了上去。
就在穆筝要掀翻男人桌子之前,宁星澜与福儿先一步将上面的吃食端了起来。
随后。
穆筝揪起男人的衣领,指着门前被妇人翻起的青砖,质问道:“你一男子,不去挖渠,在这里耍什么威风?”
“你是谁?”
男人被突如其来的架势吓了一跳。
可他终归是男子。
瞧见面前威逼恐吓自己的不过是个女人,便猛地一把将穆筝推开,“哪里的黄毛丫头,竟敢跟我动手动脚!”
见穆筝被男子推了个趔趄,宁星澜抬手亦推了男人一把。
她不过是条件反射,不曾想用力过大。
这一用力将男子推倒在躺椅上不说,躺椅摇晃了两下后,男子竟从躺椅上栽了下来。
“你你你……”
男子歪倒在地上,沾了满身的泥。
他不可置信的指着宁星澜,喊破了嗓子质问道:“我招你们惹你们了,你们两个疯婆子,发什么疯呢!”
一旁挖渠的妇人,瞧见了这边的场景,轻嗤了声。
“活该。”
随后她对宁星澜与穆筝抱拳道:“多谢二位侠女仗义出手!”
与此同时。
谢慎之与霍廷衍恰好巡视到这附近。
他们二人听见那声尖锐的男声,往这边看过来时,便见穆筝径直将地上的男人拽了起来,随后将他扔在妇人的铁锹旁。
“你没有惹我们,但你让你夫人独自挖渠,我就是看不过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