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谢慎之非她不娶。
素雨正这般想着。
宁星澜忽然扭头望向谢慎之,“侯爷,开渠分流一事迫在眉睫,还望侯爷早早拿出个章程。”
若潍水堤坝是上京之人有意摧毁。
那此次开渠分流,说不定也会有人从中作梗。
夜长梦多!
宁星澜又想到宁思思所说,谢慎之的危难与他不敬天子有关,如今两年后的灾祸缘由,便已清晰明了。
只是没想到。
父兄竟都上了谢慎之的贼船。
宁星澜思虑间,听得谢慎之嗯了一声。
“此事已经逐层交代下去,也吩咐了明离画出河道主干,待他画完,便可动工。”
“好,那我便再多招募些义队,最好能在雨季到来之前将此事落定。”
这话说完。
宁星澜起身,“父亲,兄长,我要的名单,您们三日内给我便好,如今我就不耽误你们叙事了。”
“别……”
宁辞昱总觉着自家妹妹或许误会了什么。
要是她回到宁府与自柳如玉多说,他回去可解释不清。
见宁星澜皱着眉头望向自己,宁辞昱站的与素雨远了些,随后又交代宁星澜。
“我也快忙完了,你等我一道走。”
宁星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家兄长,言辞冷淡:“不必了,我找嫂嫂还有要事。”
“澜妹!”
宁辞昱见宁星澜抬脚要走,忙追了上去,“你听我解释,我跟素雨不是她说的那样。”
素雨听见这话,下意识转身望去。
瞧见宁辞昱一脸紧张的与宁星澜解释什么,心头有些苦涩。
她福身望向宁博长,语气伤感:“宁大人,看来您当初阻止我进门,是对的。”
如今,宁辞昱已然将与她的情意彻底忘却了。
宁博长被他这么一说,面色有些尴尬,他笑了笑,才开口:“也不能这么说。”
“当初我儿虽与你情投意合,到底是没有发生过什么。”
“而且,柳家与我家是世交,婚事又是早早定下,我也并非有意要棒打鸳鸯。”
素雨眸色淡淡,言语中仍有三分不甘。
“先是拆散我与辞昱,然后就是宁大小姐与纪公子……宁大人的确不是有意。”
话音落下,谢慎之一声冷嗤。
宁博长忙轻咳了声,提醒素雨,并极有眼色的转了话锋,“能被拆散的,那能是正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