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谁都不能理解她的疯癫,唯独谢慎之得理解!
那年。
她被迫承欢,他乃亲眼所见!
侯府门口的谢慎之眼瞧着云阳走进侯府,眸光深邃,片刻后他偏头向宁星澜解:“她定是与皇上闹了别扭。”
“你放心,我不会让她久住。”
话落。
谢慎之又是一阵轻咳。
宁星澜本就无所谓云阳的挑衅,如今听见谢慎之咳嗽,忙道:“侯爷先回府歇息吧。”
明离住在主院的东偏房,以防谢慎之半夜情况危急。
而云阳在打探一番后,堂而皇之住在了主院的西偏房。
她前脚刚将福儿的被褥丢出去,下一瞬指尖轻抬,吩咐福儿,“怀瑾哥哥府上没什么丫鬟,便由你来服侍我。”
她嫌弃的看着房内陈设,再次开口:“这屋子太过简陋,你明日陪我去买些东西。”
福儿站在原地,唇角抽了抽,“公主,我的主子是侯府夫人,并非是您。”
这话说完,福儿欠了欠身子行礼。
随后她颇为气愤的捡起自己的被褥,索性将被褥铺在宁星澜厢房的窗外。
见福儿这般,平阳高声道。
“也不知装的什么忠心,你这样的丫鬟,我明日去牙行一买一大把!”
窗外的福儿也不相让:“从未见过这般粗俗无礼的公主,如今还真是长见识了!”
宁星澜在房内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呛声,有些担忧。
就在她想要出门看看时,躺在床上的谢慎之开了口,“秋名山尚在剿匪,随时有人来报战况,若有急情,你喊醒我。”
宁星澜顿住脚步,嗯了一声。
“侯爷安心歇息。”
与此同时。
福儿与云阳也停了口舌相争。
宁星澜坐在窗口软榻上,想开窗交代福儿两句,又怕风吹入室惹的谢慎之病情更加严重。
索性作罢。
因谢慎之发着热,如今又刚睡着,宁星澜怕自己贸然上床去惊扰谢慎之休息。
便索性学着谢慎之的模样,从柜子里拿出来一床褥子,歇在了软榻上。
到了半夜。
谢慎之高热已退,他睁开眼睛见榻上无人,心慌了一瞬。
他急匆匆的下床,身形还未站稳,就见窗边软榻上歇着的女人睡眼惺忪的起了身。
“侯爷,你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