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郁青只好去了。
方腾今日去了县城买了一坛酒。
张禹回来,见到了,兴奋道:
“滕子,今日是什么好事,竟然买了酒。”
方滕今日不是去县城卖皮毛,只是说去买点米面,怎地还买起了酒。
待江郁青从厨房出来,端着一碗菜时,他这才明了。
他笑着跟江郁青打了个招呼。
待江郁青离开后,推了推方滕,挤眉弄眼道:
“你小子,怎么又把人家追回来了?”
方滕皱眉道:
“我哪里是追,我是刚好碰到了。”
方滕将江郁青表姨的事情说了。
张禹顿了顿说:
“反正她没有夫君,一个临盆的妇人,脆弱得紧。
不如你趁着这段时间,好好努力努力。
争取抓住人家的芳心,懂?”
方滕推开他,不悦道:
“说什么呢?
等会我非得将你灌醉,让你乱说话。”
餐桌上,方滕果然拼命给张禹灌酒。
张禹不胜酒力,没一会儿就喝得迷糊了。
喝迷糊时还喜欢乱说话。
他抓着方滕的手,一个劲叹气:
“滕子自小跟他奶奶长大的,又在十岁时不在了。
一个人,孤苦伶仃的。
咱们滕子十六岁时,村子里讲亲的人都踏破了门。
不过滕子眼光高,榆木脑袋没开。
这不,青娘来了后就。。。。。。”
方滕赶紧捂住了他的嘴,呵斥道:
“张禹再乱说话,就割了你的舌头。”
秋娘见状,忙搀扶着这个醉鬼回了屋。
江郁青内心窘迫,但面上只能装作什么都听不懂。
她也不想让别人误会,但她身上没有什么盘缠。
为了孩子,她也只能先跟方滕继续牵扯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