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当日的摄魂之术，也不会如此轻松就找来程逸飞寄养自己的神魂。
……
长生楼。
程逸飞拿出了尸块，摆在了他们面前。昨晚解剖，像是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，自己偷偷跑回潇湘阁又收拾的残缺尸块。
“接下来，还有什么安排吗？”
“继续回到妖域，练刀，参加选拔，争取进入特勤组。”岑然回道。
楚慵也附和着点了点头。
“继续训练确实是好。”程逸飞微微抬头，“可是，我并不认同。”
“你想要如何？”
“研究。”程逸飞的声音异常冷静，“邪兵并没有那么好对付，各有特色，攻击手段更是花样百出。只要能研究出它们的共同点，就不成问题。甚至可以让他们溃不成军。”
岑然打量起来他，眼前戴着黑框眼镜，看起来是个细狗的程逸飞。
这是三个月以来，他第二次仔细去看他。
岑然脸上浮现出些许迟疑，还是点了点头，“行。”
程逸飞的目光落在了那残碎的肉块上，眼角处的一抹红色似是又深了几分，“灵界，怕是没有那么简单。”
……
“江王批准你在秘调部参与研究。只不过……你将失去加入特勤组的资格，岂不是很可惜？”
程逸飞摇了摇脑袋，“不算可惜。”
林时泽张了张嘴，似乎是想问什么，犹豫片刻后，还是识趣的憋了回去。
他也对程逸飞想要研究的东西很好奇，在这众目睽睽之下，若是问了，很难不让人多想，说不定还会引来不少问询。
霍字义舔了舔嘴唇，目光通过林时泽的眼睛，看着地上邪兵的尸体，“你既然不想问，偷偷跟上就是。”
“我不。”
“……”
半晌。
“你不害怕吗？”夏芷攸问道。
“怕？为什么要害怕？”程逸飞的嘴角微微上扬，“她连活的邪兵都不怕，如今是研究死尸，又有什么可怕的？”
“我之前是个学医的，对这些还算是了解。”
“那好吧，打扰了。”夏芷攸吐了吐舌头。
就这样，他们再次离开了长生楼，程逸飞更是踏上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道路。
这样，很难受。
最起码，在林时泽这里，他的身体状况就要藏不住了，程逸飞知道后，会怎么想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