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终于串联起来：画中女子正是杨莲，而被杀的陈员外就是那个无耻的强暴者！
正当李清歌沉浸在震惊中时，上官临风找到了她。两人离开荷塘，找了一处偏僻的树林交换信息。
＂我查到了杨莲和杨柳的户籍记录，＂上官临风说道，脸色异常凝重，＂姐妹俩确实存在，而且到现在仍被列为＇失踪＇，并未销户。＂
＂更重要的是，＂他压低声音，＂我发现村长曾多次与陈员外有书信往来，而且莲池村近年来莫名其妙地富裕起来，村民们都说是村长有门路，为村里引来了财路。＂
＂那财路很可能就是陈员外的贿赂，＂李清歌恍然大悟，＂以换取村长包庇他的罪行，甚至协助他处置杨莲。＂
两人交换了各自的发现，已基本确认：画中女子正是被村民残害的杨莲，而陈员外便是那个无耻的强暴者。杨莲被害后，她的妹妹杨柳不知所踪，要么已经身亡，要么就是这次命案的关键。
＂十年前的杨柳只有十二岁，现在应该有二十二岁左右，＂上官临风推算道，＂如果她还活着，很可能是为姐姐复仇。＂
＂这种可能性很大，＂李清歌点头道，＂杨老板提到那个卖画的神秘女子约二十五六岁，与这个年龄相符。而且，她对姐姐的痛恨和对陈员外的仇恨，足以解释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怨念。＂
两人决定返回京城，进一步追查线索。还有一个关键问题尚未解决：如果凶手是杨柳，她是如何做到让人看不出伤痕的精准杀人？又是如何让老仆妇看见所谓的＂画中女鬼＂？
骑马回城的路上，两人沉默不语，各有所思。上官临风看着李清歌略显疲惫的侧脸，心中泛起一丝怜惜。这些天来，她为了案子几乎没有好好休息，无论是通灵还是实地调查，都耗费了她大量精力。
＂清歌，＂他轻声唤道，＂辛苦你了。＂
李清歌抬头看他，眼中闪过一丝讶异，随即绽放出一抹浅笑：＂这是我分内之事，何谈辛苦？＂
＂不论分内分外，＂上官临风真诚地说，＂若无你的通灵之术，恐怕我们至今仍在原地踏步。你对案子的贡献，我心中有数。＂
李清歌微微一怔，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。她习惯了独来独往，习惯了孤军奋战，却不习惯有人如此坦率地肯定她的价值。这种被认可的感觉，温暖而陌生。
＂王爷过奖了，＂她轻声道，眼中泛起一丝柔软的光芒，＂我能做这些，也是因为有王爷的信任和支持。＂
两人对视一眼，彼此眼中都有着对方的倒影，还有那份日益增长的情感，如同春日的嫩芽，含苞待放。
就在此刻，一名身着官服的信使飞马赶来，远远地就高声喊道：＂王爷！王爷！＂
上官临风立刻警觉起来，勒住马缰：＂何事如此急切？＂
信使翻身下马，跪地禀报：＂王爷，城中又有命案！南城张员外被杀，死状与陈员外相同，书房中也有一幅美人画像！＂
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，打破了两人刚刚的温情时刻。李清歌和上官临风对视一眼，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凝重。
＂详细说来。＂上官临风沉声道。
信使汇报，城南富商张员外昨夜被发现死在书房中，死状与陈员外极为相似：面容扭曲，神情恐怖，看不到明显外伤。更令人震惊的是，他的书房中也挂着一幅美人画像，画中女子与陈员外书房的那幅如出一辙！
＂有查到张员外与莲池村的关系吗？＂李清歌急切地问道。
信使摇头：＂这还不清楚，只知道张员外和陈员外是多年好友，常有往来。＂
上官临风当机立断：＂你立刻返回城中，通知衙门严密保护现场，任何人不得触碰那幅画像，等我们回去处理。＂
信使领命而去，两人也加快了返程的步伐。
＂看来我们的猜测是对的，＂上官临风沉声道，＂这不是普通的命案，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复仇。＂
李清歌点头，眼神坚定：＂是的，而且凶手的名单上恐怕不只这两人。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，否则还会有更多人丧命。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