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两位老师说的也是含糊其辞。
她摇摇头：“不清楚。”
说着就把水给倒了：“你真的没有感觉到吗？人家柯晶晶管你叫叔叔，你也算看着你长大的吧。”
这句话听起来多少有些奇怪。
戚煜好笑：“我和她也没差几岁，怎么看着她长大？”
如果这么说的话，原先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论起来，是不是也可以说他看着明熹长大的？
明熹也察觉到了这句话的不妥，噗嗤一下笑出了声，摆摆手道：“就当是我想多了。”
真是的，怎么能说出这种奇怪的话。
不过今天的事，难道是自己想多了？
明熹看向戚煜。
可戚煜今天好像特别累，连书都没放下就把眼睛闭上了。
明熹也只好作罢，帮忙把书拿了下去，就把两个人的台灯都关了。
听见身边呼吸声均匀下来，黑暗中，戚煜双眼缓缓睁开，落在了明熹的方向。
从这个角度，能够模糊看到她安静的睡颜。
二人已经同床共枕了很长一段时间，从刚开始的拘谨变成娴熟。
只不过始终保持着纯洁的关系。
如果不能更进一步，这样也很好。
戚煜神色渐渐凝重。
以后还是少去柯干事家吃饭，少接触吧。
……
次日比今天还要冷，却仍没到云城最冷的季节。
好在戚煜提前找裁缝，做了很厚的长棉服，还做了好多帽子，让明熹每天都能换着穿。
刚到办公室，一身雪的赵老师就跑了上来。
见了明熹有些惊讶：“居然比我还早。”
“是啊，昨天一起出去吃饭了，所以教案还没写完，只能早上来用功。”
她讲课很好不错，可有备无患嘛。
赵老师拍打着身上的雪水，听见这话，有些八卦的凑了过去。
“昨天我下班的时候好像看到你了，你去了谁家啊？”
“柯干事。”明熹落下一个句号，抬起白皙的小脸儿，“就是柯晶晶。”
正好这会儿办公室人少，她还想问问赵老师呢。
没想到她还没开口，赵老师的脸色就先变了：“你居然去柯晶晶家里吃饭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