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过程，至少需要……一年时间。”
“一年之后，再通过特殊的秘法，将祭人体内已经炼化完成的血脉之力……抽取出来，反哺给自己。”
“这种方法，效果最好！也最安全！”
“几乎没有反噬的风险！”
林尘听完，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祭人？容器？反哺？
这听起来……
怎么感觉……有点邪门？
“那……祭人呢？”林尘忍不住问道，“被抽取了血脉之力后，会怎么样？”
顾正豪看了他一眼，淡淡道：“会变得极其虚弱，修为尽废，甚至……折损寿命。”
“不过，学校会给予他们……极其丰厚的补偿。”
“足以让他们，以及他们的家人，一辈子衣食无忧。”
“甚至，如果他们愿意，学校还可以提供资源，帮助他们重新修炼，虽然……成就有限。”
林尘沉默了。
用一个人的未来，换取另一个人的强大？
这……
似乎有些……
残忍。
“为什么不直接把精血给祭人呢？”林尘又问道，“既然他们的体质与精血契合，直接让他们吸收炼化，不是更好吗？”
顾正豪摇了摇头：“没用的。”
“祭人的作用，只是‘过滤’和‘温养’。”
“他们的身体强度和灵魂韧性，根本无法承受炼化完成后，那庞大精纯的血脉之力！”
“强行融合，只有一个下场……”
“爆体而亡！”
“所以，祭人，只能是祭人。”
“这是……最无奈，却又……最高效的选择。”
顾正豪的语气中，带着一丝沉重。
显然，做出这样的决定，对他来说，也并非易事。
林尘再次沉默。
他理解学校和人类高层的苦衷。
在种族存亡的压力面前，任何手段，或许……都是可以被理解的。
但他内心深处，却对这种“祭人”的方式，感到一丝……
本能的排斥。
“好了，不说这些了。”顾正豪似乎不想在这个沉重的话题上过多纠缠。
他指着周围那些巨大的透明容器。
“这里面，封存的，就是学校这些年来，收集到的各种异族精血！”
“有【炽天使】（神使分支）的圣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