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央央见他笑也不由得笑了起来，只觉心情舒畅，
“这才对嘛。”
夜檀这边解了结，陆央央才顾及到一路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的牡丹。
虽然他这副打扮的确漂亮，可他似乎十分不耻。
今天这身打扮，更像是被迫的。
陆央央询问道，
“牡丹，
这不是你的原名吧？”
谁家会给男儿取名牡丹，一听像是秦楼楚馆卖笑的名字。
他低着头，嗓音音却是少年般的清亮，
“回女史，小人姓黄，叫黄狗。”
黄，黄狗？
陆央央有些诧异，
“是大名？”
他的头压得更低了，声音也小得如同苍蝇一般，
“是。”
陆央央和夜檀对视一眼，这真不是骂人的？
的确有贱名好养活这个说法，可黄狗这个名字实在有些难以叫出口了。
“若你不嫌弃，我再为你取另一个字可好？
方便唤你。”
他忽地抬起头，被浓妆涂抹的眼中出现一丝亮光，
“好……小人感激不尽！”
陆央央笑笑，
“就叫黄垚如何？
黄河水决堤，灾民遍地，土克水，你便叫垚，垚有三个土，寓意也好。”
夜檀眨了眨眼，眉眼弯弯，站在阳光下仿佛踏空而来的仙人，柔和明亮，
“这个字好，女史聪明。”
夜檀总有一种让人心静欢喜的能力，无需做什么，只需静静看着他，心中便充满了力量。
陆央央又看向“牡丹”，他脸上的妆有些已经融掉，可能也不太适应这副装扮，拿袖子随意去擦脸上的汗，此刻脸上黑的黑红的红，一片惨不忍睹。
猛然从夜檀那张天神般的脸转到这张脸，陆央央感觉快瞎了，
“这个名字你可喜欢？”
“牡丹”点头如捣蒜，一脸希冀，
“土克水，黄垚喜欢这个名字。”
说话间，三人已经到了安排的住处，
“小姐回来了！”
细眉跑出来迎接，却在看到黄垚的时候吓了一大跳，
“这……这是领了个唱戏的回来？”
黄垚连忙解释，
“我不是唱戏的，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