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没想到，我会这么疯狂。”孙清姿感慨地说道。
“现在心里还委屈不，是不是感觉好多了？”吕畅坐在她身边。
“感觉挺解气的。”孙清姿红着脸。
“你不委屈了，我还挺委屈的，你们吃海鲜也不带着我。”吕畅委屈巴巴地说道。
“下次绝对带你一起。”周向华笑呵呵地说道。
过了一会儿，他通过后视镜，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两个女人，欲言又止。
吕畅能看见他的侧脸，忍不住问道：“你是不是有话想说？”
“就是，就是有个问题，比较好奇……”周向华支支吾吾，一副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。
“什么问题？”吕畅被他勾起了好奇心。
她想不通有什么问题，让周向华居然不好意思问。
“你和孙老师，好像都是，都是那个……”周向华脸有些红，他说不出口。
“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了。”吕畅眼神古怪。
“他要问什么？”孙清姿一脸天真。
“我和孙老师，一个是真，一个是假，你猜猜谁真谁假？”吕畅狡黠一笑。
她们都是舞蹈从业者，为了跳舞方便，基本对形体都会做一定修饰。
不过她是先天的，不用做修饰。
“这我哪猜的出来。”周向华神色悻悻。
孙清姿刚开始不懂两人再聊什么，听着听着，也琢磨过味来，送了周向华一个大白眼，羞恼骂道：“变态！”
“孙老师，我记得你妹妹，好像也是天生的。”吕畅表情玩味地说道。
“越聊越没谱了，我掐死你！”孙清姿恼羞成怒。
周向华听得心里一荡，问道：“孙老师的妹妹，是最近很红的那位舞蹈新秀孙清影吗？”
“对呀，你也关注她？”吕畅好奇地问道。
“她现在超级红，我想不关注都难。”周向华呵呵笑着说道。
“我和她很熟呢，有空介绍给你认识。”吕畅表情暧昧地眨了眨眼。
“不行，他太色了，不许把小影介绍给他。”孙清姿保护妹妹的欲望很强。
“不认识就不认识呗。”周向华尴尬摸了摸鼻子。
孙清姿意识到刚才的反应，有些过激，羞涩地说道：“你有我就够了，不许打我妹妹的注意。”
周向华十分无语，他发现孙清姿和何韵其实挺像，可能当姐姐都是这样。
……
回到益都之后，周向华先是开车，把两位女老师送回了学校。
然后，他开车来到了医院。
关于金兆龙留下的东西，他想要请教一下徐婉晴，看看她能不能从里面找到线索。
走进病房，秦老正慢悠悠地打着五禽戏，这套五禽戏还是周向华教的。
“老爷子，气色越来越好了。”周向华笑着说道。
其实，以秦老现在的身体条件，早就能够出院了，但一出去就会被很多眼睛盯着，还不如留在医院，至少能麻痹外界。
“钱横江的案子，估计要结案了。”秦老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