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错了，不是‘誓死’，是屎！秦军丢的是屎！”
屎顺着盾牌流下来，甚至滴到了身上。
那股恶臭直冲鼻腔，令人作呕！
赵军这才明白了状况。
“哎哟……”
“靠，秦国人也太缺德了吧！”
“干呕……”
赵军士兵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。
打仗见血他们不怕，但这种精神攻击实在是受不了。
原本味道就够呛的，有人一吐，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，简直酸爽到让人头皮发麻。
啧啧——
真够味儿！
“别打了，不打了！”
赵军瞬间崩溃，不管将领怎么喊停，全都往后撤退。
败得跟山崩一样快。
虽然还没有真正失败，但赵军已经像风中的枯草一样四处逃散。
眨眼之间，赵军就像洪水退潮一般离开了战场。
城下顿时空荡荡的，只剩下一堆沾满屎的盾牌。
“这……我们就胜利了？”
城上的秦军也傻眼了。
他们准备的“特别物资”还有很多，甚至有一队带着金汤的屎兵都已经列队完毕，准备迎接赵军的进攻。
结果呢？
就一轮攻击，
赵军就狼狈而逃了。
“赵军这么轻易就撤了……”
杨端和用布条堵住鼻子，蒙着脸，看着城下一片混乱，也有点不敢相信。
他压根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。
才刚交手，赵军就崩溃了。
这比射箭投石还要厉害得多。
“将军——”
一名手下说：“我们在搜集这些特殊物资的时候，有不少人受不了，吐了。连我们自己都有心理准备还这样，赵军溃败很正常。”
杨端和点点头，淡淡地感叹道：
“这个办法虽然很恶心，但效果确实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