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聿珩声音温和地安抚着虞绯音的情绪,又像是在宣泄内心对容氏的不满般,音调微冷道:
“更何况,你我夫妻,本就不应该分居而住。”
闻声,虞绯音的眸底迅速亮起一抹精光:“夫君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什么?”谢聿珩一愣,一时间没有回过神儿来。
“夫君之前说想让妾身改嫁,所以坚决不碰妾身,坚决要跟妾身分开睡。”
虞绯音微微仰着小脸看向眼前的男人,目光狡黠,唇角勾起一抹揶揄的弧度,
“夫君现在又说夫妻不应该分居而住,是不是表示夫君不想让妾身改嫁了?想碰妾身了?想跟妾身一起睡了?”
每问出一个问题,虞绯音就主动朝谢聿珩逼近一步,仿佛步步为营,将男人的心圈得牢牢的。
“……”谢聿珩垂眸看向已经完全靠近,近在咫尺的女人,喉结滚动,声音沙哑,
“你……你不要突然之间靠我这么近,我……我会……”
世子爷说话变得磕磕巴巴,因为他发现只要自己稍稍一低头,鼻尖就会碰上虞绯音的鼻尖。
稍稍一靠近,就能吻住那未涂口脂就已经娇艳欲滴的唇……
“会怎么样?”
虞绯音伸出手轻轻拉扯住了谢聿珩的衣裳领口,眼波流转,无比魅惑,“会对我心动,会对我把持不住吗?”
她不是妖孽,而是妖精。
谢聿珩彻底失去控制地面红耳赤,压低了声音:“你为何总是能这般大胆地说出这些虎狼之词?”
从他的语气来判断,他根本不讨厌她说这些虎狼之词,甚至在他的潜意识里,他是喜欢的。
闷骚!
虞绯音轻挑了一下秀眉,像是猫一样舒展了一下手臂,自然而然地勾住了谢聿珩的脖子,与他四目相对,巧笑倩兮:
“夫妻之间,越大胆,越放得开,越有趣。”
“……”
一时间,谢聿珩完全无言以对。
而且虞绯音靠得太近了,她说话的时候,呼出来的热气倾洒在谢聿珩的脸上,是清新的薄荷香,又夹杂着淡淡的栀子香,像是羽毛在他的脸上轻扫而过,酥酥痒痒的。
谢聿珩的大脑一片空白,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
正在这时,虞绯音又开口道:“夫君,帮我一个忙。”
谢聿珩下意识地问:“什么?”
虞绯音有些撒娇般开口,声音又娇又嗲,“我的口脂还没有涂,夫君可愿意帮我涂一下口脂?”
谢聿珩不假思索的准备答应,“自然……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