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毅坦然承认：“知道。”
温志毅得到肯定的答复，跟着追问：“你为何要针对永夜酒店？”
秦毅并没有回答，而是经过思索后才说道：“其实我也不清楚。”
温志毅神色微沉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就是明面的意思，我当时身份暴露，发现有人盯着这里，莫名其妙的就跑去了永夜酒店，然后就打了起来。”
秦毅做出一副茫然模样，像是想到什么，又说道：“当时我还和符总身边的红苕碰过面，她问我有没有感觉到不对劲，哦，对了，她身上的香味突然就变成了臭味，熏人的很。”
说到这里，秦毅皱起眉头，还用手在鼻子前挥了挥，仿佛又想起了那种臭味。
温志毅盯着秦毅，目光像是利刃般要将秦毅穿透。
锐利，冰冷。
秦毅的心头压上了一股沉重，但他面上却没有一点表示。
三个月下来，秦毅已经猜到了符总他身上动的手脚。
无非就是通过红苕身上的香气，再加精神异能暗示，才会让他不受控制的前往。
而他的身份暴露，关键应该是在医院的碰面。
不过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，符总的异能也被他毁了，秦毅自然不放心上。
又过了一会儿，温志毅说：“符安文的异能等级极高，你在不知不觉间被精神异能控制很正常。”
顿了一下，温志毅继续说道：“你的运气很好，放其他人身上，根本挣不开控制。”
“所以我还得庆幸自己逃过一劫？”
“你活了下来，自然是要庆幸。”
温志毅说着，取出一个对讲机。
秦毅瞥了一眼：“给我一个对讲机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这不是对讲机。”
温志毅按了几下，露出了底下的光屏。
秦毅戒备起来：“不是对讲机，又是什么？”
“这是确认异能等级的机器，所有异能者都需要向官方报备登记。”
温志毅的眼神有些危险：“你应该，不会拒绝吧？”
随着话音落下，刚才散到周围的人看了过来。
眼看着枪口对准自己，秦毅心头生出一股冷意：“你这么对我，就不怕我对官方生出厌恶？”
温志毅淡淡地说：“每一个异能者都这么说，但得知好处后，他们都会配合官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