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姑娘倒是很镇定，还给夏清禾递了个安心的眼神。
她转头盯着张通，嘴角挂着一抹怪笑。
“我明白，刚才那些都是我的一面之词，根本不能确定张府主是不是内鬼。”
“不过没关系，我还有个证据，您绝对躲不过去！”
看着那姑娘嘴角那怪异的笑容，张通眯着眼，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了。
这个学生……有点不太正常！
旁边的人也被那姑娘的话吸引了。
她真能找到能证明府主是内奸的铁证？
不会吧。
难道府主真的……
在大家疑惑不安的时候，那姑娘一个字一个字地说：“眠书楼三楼，天字号二号书架，第一排，从左边数第九本书……”
她每说一个词，张通的脸色就越发复杂。
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奇怪的光芒。
如果以前的张通像清澈的湖水一样平静，现在就更像一口幽深的古井，看不到底。
“这个证据怎么样？”
“张府主，我要不要接着说？”
“还是您想让林总管亲自去看看才相信？”
……
张通没说话。
好长时间都没反应。
北荒学院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。
大家看他这样，心里都揪得慌。
府主怎么不吭声？
难道他真是狼都派来的间谍？
不可能，他是北荒文人的精神领袖，北荒的开国功臣，怎么会是狼都的间谍呢？
文武两院的院长更是着急，直接质问沉默的张通。
“府主！她肯定是在胡扯！”
“您当然不是狼都的间谍，对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