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?他那时不过只?是心虚,才会对他说?那些?难听的话,才会不愿意看到他。说?来说?去,最?后又问他,为什?么要对自己这么好。
这次郁川倒是没有?再回避,他的背影像一座无言却坚实?有?力的山,他说?:“我也…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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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君…”
在晏无忧蹙着眉,近乎于撒娇喊疼的下一秒,下巴处的力道骤然松紧。
郁川愣了愣,紧跟着居然笑了。
男人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晏无忧的唇,将上头的艳红的口脂一点点晕染开来,那样子就像被谁吻过似的。
郁将军的语气幽幽:“这倒的确是为夫的不是了,为夫这就给夫人赔不是…”
说?话的同时,他松开捏住晏无忧下巴的手?,转而伸手?,一副想探向?他腰侧腰带的样子。
假使晏无忧是只?小动物的话,那会儿应该就能看到他被郁川的动作吓得?全身的毛都竖立起来的样子。
啊!!他要做什?么?
晏无忧下意识紧紧按住了郁川的手?,下一秒对上后者疑惑的眼神,他只?能硬着头皮继续捏着嗓子装可怜,开始说?自己有?些?怕。
“怕什?么?”郁川的语气更加意味不明了,“都说?春宵一刻值千金…夫人,夜深了,还是早些?歇息吧。”
晏无忧怎么能让他真?的洞房,等会儿宽衣解带了,那不全给暴露了?情急之下,他摸到了之前?他爹给他塞的那包鸭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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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嘶………”
晏无忧突然夸张的捂着小腹叫了起来,明明将才都好好好的,这会子又突然说?自己腹痛不止,演技拙劣得?都有?些?不忍直视了。
郁川沉默了几秒:“……夫人这是?”
晏无忧一个大男人当然是没来过癸水,两位姐姐们?往日里倒是来过,但就算和他关系再亲近,也不会同他说?这个的。
生怕言多必失,晏无忧只?能含含糊糊隐隐约约的说?可能是那个来了。
郁川不解:“……哪个?”
晏无忧继续支支吾吾,同时不着痕迹的把手?没入宽大的袖中摸索着找到了那团东西?。他借着腹痛的掩盖,长吁短叹的,在床上磨蹭了半天。
约莫过了一会儿,郁川终于知道他在做什?么了,在看到床上那点鲜红后,他面上的表情明显难以言喻了好几秒:“你……”
然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?么,突然笑出声:“…原来如?此,原来如?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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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以为能这么糊弄过去,结果晏无忧又听到郁川说?他一个习武之人不惧怕什?么污秽之说?,并且还说?什?么,他看到他如?此疼痛难忍的样子,又怎么能不管不顾的离开呢。
晏无忧:“……………”
这怎么和爹说?好的,不一样啊。
晏无忧懵了,他的情绪很直观的表现在了他的脸上。也是,脑子本就不怎么聪明的人,哪怕重生几百回,也聪明不到哪里去的。
“可是…我…你…”
逗够了,郁川笑出声,慢慢悠悠的继续开口,峰回路转继续补充说?夫人既身体不适,那他也不能强求,不过…想和他再喝一次交杯酒。
晏无忧愣了,
啊,刚才不是喝过吗?
郁川说?完也不等晏无忧拒绝,直接自顾自的从床上坐起身,走向?一旁的圆桌,开始为之前?空了两个酒杯斟起酒来。
“夫人,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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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端到手?边的酒杯,晏无忧心思又一转,原本皱着的眉头又一下舒展开了。
对哇,他可以喝酒啊,最?好把郁川给喝醉,等他醉得?不省人事了,岂不糊弄过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