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黄凯。”
周麟笑弯了眼睛，眼睛里有光，看不清他的眼神，但觉得他的微笑有些不是那么热情了。
“黄政委家的公子。我爸爸跟潘二叔关系不错。这父辈的圈子挺小的，虽然天南地北的，我们小辈人没见过面，但都听说过呢。黄叔叔每次上京，都会来我家坐坐。我间接的也听说过你，活得挺潇洒的一个人。”
黄凯神经在粗，他也听出这句话里，有些嘲笑。
周麟，什么来路？一扫刚才的温和，变得稍微带了芒刺，是为了什么？
周麟笑了一下。
“那家饭馆需要预定，我没定位子，还是去希尔顿餐厅吧。突然想吃牛排了。”
“你就是要一瓶波尔多，我也请你喝。但是，你要帮我找到潘革啊。”
周麟笑着，笑得有些轻浅，有些暧昧不清。
“没问题。”
周麟也不客气，到了餐厅点了最昂贵的菲力牛排，动作优雅的开始吃。
黄凯抓耳挠腮，这个时候，他是心急如焚啊，就给他吃云南白药，他也不能消火啊。
周麟一副享受美食的模样，吃完这个又要甜点，又要咖啡。
一句话也不说，食不言寝不语，他到执行的彻底。本来吃牛排就不是黄凯的强项，他也不喜欢吃。刀子叉子的他也不太会用，都是潘革给他切好了，他在一口一口的吃。来这里吃饭的有很多外国人，他不能插起牛排连撕再拽吧，丢人都丢到国际去了。
周麟搅合着咖啡，终于开了金口。
“他拒绝了我的挽留，说要回去看他恋人，到现在还没回来。”
黄凯耳朵红了。低下头，觉得自己真是一个畜生啊，人家大老远的跑回去看他，给他一个这么大的刺激。
“潘革是一个很出色的男人，他上京第一天就到我家拜访我父亲。我们还是同期的同学，关系不错。他学习不错，是这一学期最出色的人。我就在他隔壁宿舍。我们是挺好的朋友，吃饭学习什么的都在一块。”
黄凯笑了，潘革一直都很出色，不管是在部队，还是在警察局，或者是在党校，他永远都是最耀眼的人。
“本来有几天假期的，想邀请他在这里好好玩玩，可他就要回去。说是去见恋人。”
抓抓头发，是回去见他的。
“黄凯，他其实是一个g吧。”
周麟压低声音，凑近了黄凯。
黄凯猛地一抬头。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这句话马上就不经大脑的说出去，说完看见周麟嘴角的窃笑，恨不得自己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，这件事要隐瞒再隐瞒，怎么就说出去了呢。
“因为，同类之间有相同的气味啊。”
周麟大方的喝了一口咖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