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些，陈凡都快被气乐了。
这小子，前段时间还在京城玩威胁耀武扬威那一套，怎么一转眼突然就学聪明了。
似乎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，方希直主动笑着开口。
“呵呵，白总这次从京城过来，可是带着很大诚意来的。”
“白总，既然你跟咱们陈总早就认识了，那我就省得介绍了。”
白云舟盯着陈凡，淡淡一笑。
“陈总，上次在京城，是我冲动了。再此向你诚恳道歉。”
说完拿起面前的酒瓶，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。
拿起酒杯看向陈凡。
“自罚一杯，聊表诚意。”
说完一仰头，52度的白酒就这样一口闷了。
方希直瞪大眼睛，连忙反应过来笑着鼓掌。
“哎呀，厉害厉害。白总实在是太厉害了。”
“看来白总这次的确是带着诚意来的啊。陈总，你说是吧？”
陈凡坐在位子上，低着头，一只手轻轻把玩着手里的酒杯，直接无视了白云舟的表演。
完了。
看到这一幕，方希直心中一咯噔。
自己今天的安排似乎大意了。
看这情况，两人之间的恩怨不小啊。
白云舟脸上表情不变，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火。
“呵呵，陈总要是不满意，可以说出来，我继续喝。一直喝到陈总满意为止。”
方希直张了张嘴，索性不开口了。
言多必失，现在他有些摸不清楚两人之间到底啥情况了。
陈凡终于开口。
“白公子大老远从京城跑到我们这种小地方，该不会只是为了投资方总的希源建设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