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寂指尖轻敲了下方向盘，他亲自替她处理了曾经伤害她的人。
她知道他们的名字，清楚他们的长相，如今也知道自己做过什么。
沈寂侧头看了她一眼：「黎婉婉，谁在替你做事？」
黎婉婉单纯的看着他，笑容也很干净。
「你。」
沈寂眯了眯眸，透着一丝微笑。
「你知道我在问什么。」
有名的早餐店就那么几家，还都靠在一条街，黎霜所坐的车很快跟上他们，都不用看车牌，光是看车屁股上蹭花的标志，就知道是他。
「撞上去。」
她没有一丝迟疑的态度。
司机有些为难的看了眼后座。
沈煜辞轻轻点头：「撞。」
说完侧头看向一脸怒意的黎霜：「坐稳了。」
前车的问题还没有答案。
巨大的冲击力，好在有安全带两人才没磕到头。
「操。」沈寂低骂一声，刚想解开安全带。
黎婉婉拉住他的胳膊：「阿寂，我肚子很饿，别跟他们耽误时间，可以吗？」
沈寂喜欢单穿衬衫，似乎能清晰的感觉到她柔软的指骨压在皮肉上。
他抬手搭上方向盘，顺势避开了她的手，陷入沉默。
后车也只撞了一次就停下。
黎霜白了一眼：【非要开个破车上路泡妞，成全他了。】
八戒：【主儿，你真就放下了？】
黎霜都懒得想昨晚发生的事情，全是气。
【短命鬼，不放下，每年烧纸多浪费钱？】
沈寂在前座清晰地听到她们的交谈，咬紧了后牙。
她真好样的。
沈煜辞看着她的脸，幽幽的开口。
「小霜，你可以从来没选择过我，但是选择了，我会痛恨背叛。」
听着他温润如玉的嗓音，黎霜有股寒意从尾椎窜上头皮。
在她看过来时，沈煜辞笑意温柔的伸手勾着她的长发顺到耳后。
「他欺负你，我会替你出气，但你留在我身边，我不想你长出翅膀。」
黎霜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危险。
真实棉里针。
八戒：【……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