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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渝州的深巷里,垂着褪色酒旗的窄巷尽头,青石板缝钻出几簇鹅肠草。

慕容遥叩响斑驳木门时,檐角铜铃惊起只蓝尾鹊,扑棱棱掠过巷口卖毕罗的胡商头顶。

门扉吱呀开缝,露出程自言半张敷着绿玉膏的脸。

“扶南兄!”程自言甩开手中逗雀的竹枝,雀儿翅膀扑起细碎金粉——竟是鎏金机关鸟。

他白色寝衣敞着襟口,露出胸前刺青,赫然是《千金方》里的经络图:“来得正好,新酿的松醪酒正温着。”

接着,他忽然眯起眼盯着好友眉间悬针纹:“你身上有龙脑香的味道——莫不是拐了哪位深宫贵女私奔?”

慕容遥跨过半尺高的艾草门槛,靴底碾碎粒朱砂。

小院不过三丈见方,却见东南角紫藤架下悬着青铜浑天仪,西北墙根错落种着曼陀罗与金线重楼。

石案上青瓷盏里浮着冰裂纹,盛的不是酒,而是滚着龙眼的茶汤。

“救人如救火。”慕容遥按住他要斟酒的手,“需要九转还魂针。”

程自言指间银针转了个花:“稀奇,扶南兄竟还有同行之人……不会真是个贵女吧?”忽然顿住,银针倏地刺入石案,针尾颤动如蜂鸟振翅,“等等,你身上沾着西域蛇木毒?”

廊下药炉忽然扑哧冒气,蒸得竹制药吊铃叮咚作响。

慕容遥望着铃身刻的二十八星宿:“三日前她强用内力,毒性已侵任脉。”

“人在何处?”

“东市云来客栈。”

程自言扯过件鸦青氅衣,氅衣内袋哗啦作响,竟缝着百枚银针。

他步履匆匆,衣袂翻飞,手中紧握着一枚小巧的玉瓶,踢开脚边《酉阳杂俎》抄本,碎碎念:“早说让你学些医术,偏去钻研什么星象……哎我新配的龙脑香!”

二人脚程很快,云来客栈天字房却只剩空帐飘摇。

拔步床边的青瓷枕上,几点黑血凝成星斗状。

程自言俯身嗅了嗅枕上残香:“好狠的迷魂散,怕是掺了阿芙蓉。”

床边汤易儒送的赤炎信鸽十分躁动,这珍禽羽色如熔金,尾翎如浸过波斯火油,喙间隐现赤芒。

慕容遥解下赤炎颈间金铃,赤炎金瞳忽亮,绕着床榻盘旋三周,喙尖轻叩窗棂某处——那里留着半枚胭脂印。

赤炎不仅能传信,亦有追踪之能,它已经和焕游笙行了一路,自然识得她的一切,于是扑扇着翅膀,歪了歪头,然后从窗口飞出。

“那姑娘可美?”程自言忽然用银针挑起榻上残留的乌发。

慕容遥正展开羊皮卷轴,闻言笔尖在“药王谷”三字上洇开墨团:“此刻是说这些的时候?”

“美人才会招来玉面罗刹。”程自言耸了耸肩,“你就说美不美吧。”

慕容遥停下手中的动作,像是陷入了回忆,半晌才颔首:“极美。”

“这姑娘……”程自言拊掌,“可是柳眉杏目,清冷出尘?”

慕容遥挑眉:“你见过?”

“渝州城这半年丢的二十八位美人,皆是类似相貌。”程自言掀开窗边竹帘,指着对街告示栏,“采花贼专挑子夜动手,偏在今日,许是兴之所至?竟提前至晌午。”

那告示上写着,渝州如今有个采花大盗,这半年来已经有很多美貌女子被掳了去,至今音讯全无。

小剧场一:

车夫握着斧子:给了钱还不够,你们不要脸!

山匪抛出钩锁。

车夫缩了缩脖子:但话又说回来……

小剧场二:

美容达人程自言,正午时分敷着绿色面膜,逗着只机关鸟,一旁温着甜酒。

慕容遥挑眉。

程自言:别看我!你能和我这幅样子做好友,也好不到哪里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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