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春提起被放下的蛋糕,重新朝厨房走,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谁啊?”
陆焘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凝重:“也不是我的,不会是……”
他停顿一秒,咬牙道:“包包,你是不是把我的生日弄错啦?”
温春再次说:“不是。”
陆焘正对镜子,亲眼目睹自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他眯起眼眸,正要说话,温春的声音轻飘飘地传过来。
“球赛不是赢了么,冠军。”
“你自己说的,要庆贺一下。”
温春别别扭扭地说完,没听见外面的动静。
她心里有几分异样,放下盒子,走向厨房门口。
果不其然,紧促而响亮的脚步声飞快袭来。
陆焘的身影须臾就闯入了视野。
温春暗道不好,立刻握住门把手,终于赶在那只下一秒就要扑上来的犬科撞进来前关门、上锁、背靠房门。
整个动作行云流水,一气呵成,做完甚至还能听见清晰的心跳声,和拍门的震天响此起彼伏。
陆焘:“包包,开一下门。”
“包包,我们最好最好的包包……”
“温春,温春温春温春温春。”
“我饿了,我要吃蛋糕包包。”
小学生叫魂。
温春哼了一声,离开门板,检查了一下门锁,哼着小曲儿去接着拆蛋糕盒。
她刚切好一块蛋糕,身后传来零零碎碎的声音。
…不对劲。
温春蹙着眉转过头,却见小半张校园卡被戳进门缝里,与此同时,门把手被不断拧动。
门身逐渐摇晃起来,门板轻轻震动。
她目瞪口呆,放下蛋糕,屏息紧靠岛台。
刚想起来移动,哐的一声,门被撬开了!
紧接着,校园卡被丢在地上。
陆焘凝眸勾唇,挽着袖子进门。
他不由分说地大步靠近,将温春环在岛台一角,双臂紧锁住她。
“你怎么——”
“我怎么会开锁?”他自得地扫开她身后的障碍物,把人扶到台上坐稳,“上次开锁师傅给我们开柜子就用的差不多的技巧,我看一眼就会了呀。”
温春:?
做饭都学不会,净学这些去了?这对么?
距离太近,他周身还满是温春给他拿的,她自用的洗护味道。
温春攥紧手心,贴在光滑的大理石岛台。
“你先放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