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自己去找何树。”
“那可不行。何树会以为我脑子没恢复完全，不肯帮我。你开口就不一样了。”
“我开口后，何树会认为咱俩脑子都不好使！”
“姜歆，你到底打不打这个电话？”
启炎的语气不太好。
姜歆伸手拧住启炎的耳朵，“给我好好说话！”
启炎语气调整了一下，“姜歆，帮我打电话，好不好？”
姜歆不满意，继续拧启炎的耳朵，“语气还是不够好！再来一遍。”
启炎被姜歆生生磨没了脾气，“姜歆，帮我打电话吧，求求你了。”
姜歆这才松手，去打电话。
启炎跟在她身后一拍脑袋，怎么又任由姜歆拧自己的耳朵？明明可以躲开的，怎么没躲开呢？难道自己喜欢被她拧耳朵？
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可思议。
很快，姜歆打完电话。
启炎背着那一麻袋钱瞬移去找何树。
此刻，袁峰已经瞬移到贺承延面前。
“老大，这是歆歆送给你的画。”
正在忙实验的贺承延立马停下来，接过画卷，打开看。
嘴角忍不住上扬。
“歆歆，她还好吧？”
袁峰笑着说道，“她很好。对了，她说很喜欢你送得礼物。”
“她和启炎相处的怎么样？”
“还行吧。启炎已经恢复到成年人的长相和身高，不过记忆好像没恢复，打击起歆歆来，丝毫不留情面，说歆歆的画功太差，没画出你的气质，把歆歆气得不轻。”
“启炎恢复成年人的样子了？”
“没错。”
贺承延脸上变得严肃，“说一说调查结果吧。”
“是。这是与杰斯特有过接触的人员名单，其中有一个人名不详。我让何树模拟他的语调说了几句话，放在录音笔里了。”
袁峰递上名单和录音笔。
贺承延打开录音笔听里面的录音。
录音笔里传出憋足的b国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