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脚尖轻抬,主动张开脚趾,脚链铃铛湿漉漉垂着,他另一只手在她腿根捏弄,水流冲向下体,淫水混着泡沫流走,他手掌在她阴唇上抹了几下,低声道:“这贱地方水跟瀑布似的,冲得我手都湿透了,纹身配这骚劲,太他妈勾魂了!”
上官敏温柔道:“随便洗干净就行。”
他咧嘴一笑,手掌在她身上游走,低声道:“这母狗洗得我魂都飞了,纹身真他妈下贱到骨子里!”
小李启动烘干机,热风喷出,带着低沉嗡鸣,他扶着项圈绳子站在她身侧。
她趴在台上,微微抬胸迎合,胸口贴地,乳房挤压出弧度,臀部翘起如丘,脚尖撑地,主动调整姿势。
他拿烘干机在她胸口吹,热风吹过乳房,乳头挺立,他手掌在她乳沟里摸弄,捏住乳环,低声道:“这胸吹得跟绸缎似的滑,软得我手都麻了!”
她胸口微抬,迎合热风,感觉热流刺激乳尖,喘息加重,低声“汪汪……”
叫着。
他又吹她脸部,手指在她脸颊上抹弄,又在她下巴上捏了一把,低声道:“这脸吹得香喷喷,贱得跟刚开的花似的!”
她侧脸配合,感觉热风拂面的羞耻。
他蹲下,吹她屁股,盯着“母狗”
纹身,手掌在她臀肉上揉捏,指尖在她臀缝里滑弄,低声道:“这纹身吹干了更下贱,屁股弹得跟皮球似的,真他妈带劲!”
她臀部轻颤,迎合热风,感觉羞辱与快感交织,低声“汪汪……”
叫着,声音沙哑而顺从。
他吹她脚部,手掌在她脚底摩挲,指尖在她脚缝里掏弄,又在她脚心挠了几下,低声道:“这脚吹得跟玉雕似的嫩,滑得我想啃一口!”
她脚尖轻抬,主动张开脚趾,他拿毛巾擦拭,手掌在她胸口用力揉擦,乳环碰撞,又在她屁股上拍弄,低声道:“这母狗吹干了香得要命,纹身配这贱样,摸得我上头了!”
他又在她脸颊上抹了几下,低笑道:“这脸嫩得跟水豆腐似的,擦起来真爽!”
他回头对陈曦咧嘴笑道:“洗完了,比真狗香十倍,下午还能再玩吧?这贱货太他妈值了!”
宠物美容与装饰洗澡台上的水渍还未散去,湿漉漉的痕迹在阳光下泛着微光,透过玻璃窗洒进洗浴区的暖阳映照出婉萱趴伏的湿亮身影。
她四肢撑地,胸口紧贴台面,乳房被挤压得溢出柔软的边缘,臀部高高翘起,曲线诱人,脚链上的铃铛被热风吹干,随着轻微晃动发出清脆的叮铃声,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侧,散发着薰衣草的甜腻香气,混杂着一丝汗水与淫水的腥甜余韵。
小李拍了拍手,脸上挂着餍足的坏笑,转头对女老板咧嘴道:“这母狗洗得香喷喷,总算有点人样了,得再收拾收拾,弄得更像回事,下午还能当店里的活招牌使!”
女老板倚着柜台,手指懒散地翻弄着预约单,嘴角一扬,语气里透着几分戏谑:“行啊,打扮好了还能多赚几票,弄得骚气点,顾客瞧见了腿都迈不开!”
上官敏温柔地凝视婉萱,唇边漾起一抹浅笑,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:“宝贝,洗干净了该美容了,得像只狗狗那样漂漂亮亮的。”
陈曦微微颔首,缓步走到货架旁,取下一套宠物美容工具,低声道:“得给她好好打扮打扮,这贱货不装饰一下,简直暴殄天物。”
小李眼睛一亮,搓了搓手掌,兴奋地低笑道:“这活儿我最在行,收拾这小母狗肯定过瘾得很!”
婉萱趴在台上,缓缓抬起头,低声挤出一声“汪汪……”,嗓音沙哑而娇媚,眼神迷离中夹杂着一丝顺从与羞耻,她主动调整姿势,臀部微抬,胸口更贴近台面,双腿微微分开,露出光洁的下体,仿佛早已习惯了即将到来的羞辱,透着一股下贱的柔媚。
小李从货架上拿起一把宠物修剪剪刀,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,又拿出一把剃刀和一罐泡沫,站在婉萱身侧,盯着她趴着的身体。
他蹲在她腿边,手指在她小腿上摸了一把,低声道:“这贱货身上也没毛,下体光溜溜,腋下干干净净,就剩眉毛和头发,我来刮刮腿毛,全身弄干净!”
婉萱趴在台上,身体微微前倾,脚尖轻抬,主动张开脚趾,露出白皙的小腿,皮肤上几乎看不到毛发,只有几根细小的绒毛。
她低声“汪汪……”
叫着,眼神看向小李,透着迷离的顺从,眼底带着一丝羞耻的讨好。
小李涂上泡沫,手掌在她小腿上抹匀,剃刀轻轻刮动,沙沙声响起,细小的绒毛被刮落,皮肤变得更光滑。
她感觉剃刀冰凉的触感掠过小腿,身体微颤,低声喘息,脚链铃铛轻轻晃动。
他移到她大腿,手掌在她腿根摩挟,剪刀在大腿内侧比划。
婉萱主动张开双腿,腿缝完全敞开,露出光洁的下体,眼神看向小李,眼睫颤动,带着下贱的柔媚,迎合他的剃刮。
小李用剃刀在大腿内侧滑动,泡沫被刮开,皮肤露出白腻的光泽,他手掌在她腿缝间捏了一把,触感柔软湿腻。
她大腿抖了一下,低声“汪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