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强撑着爬起,赤脚踩在湿漉漉的舞台,一个旋转,双腿缠绕钢管,臀部扭动,手铐叮响。
她爬上吧台,双腿分开极限,赤裸身体满酒水、黏液和尿液,双手被铐着垂下,脚链轻鸣。
她喘喊:“母畜这样够贱吗?主人们还要啥?”
醉汉喊:“骚母狗,跳到死,主人们爽爆了!”
表演最后,她背靠钢管蹲下,双腿分开,双手被铐在身前垂下,手链脚链轻响,喘息急促,高潮与失禁后身体颤抖,湿下体闪羞耻的光。
她赤脚裸体,只剩手铐、脚铐、手链、脚链,泪水滑落,低呢喃:“主人们满意了吧……”
内衣、内裤、丝袜、高跟鞋、乳链、腿环、颈链、跳蛋、按摩棒散落四周,像她破碎的尊严。
观众掌声如雷,有人喊:“骚货贱狗,完美,主人们爽爆了!”
她闭眼,泪水与下体湿润交织,羞辱的舞台成了炼狱。
表演结束后,喧嚣的酒吧渐渐沉寂,观众的狂呼与掌声退去,舞台上只剩一片狼藉——散落的内衣、内裤、丝袜、高跟鞋、乳链、腿环、颈链、跳蛋、按摩棒,地板上混着酒水、黏液和尿液的痕迹。
婉萱赤脚站在钢管旁,裸体只剩手铐、脚铐、手链、脚链,金属冰冷贴着皮肤,铃铛随着微弱喘息低鸣。
她低垂着头,长发遮住脸庞,泪水干涸,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。
上官敏抓住她的手铐,冷笑:“母狗,跳得不错,主人都爽翻了。走,后台去。”
陈曦跟在后面,手持皮鞭轻拍她臀部,说道:“骚货,别愣着。”
婉萱没回应,机械地迈开步子,脚铐叮当作响,像断了线的木偶被牵向后台。
后台房间昏暗简陋,一盏吊灯洒下微光,墙角堆着杂物,空气潮湿。
上官敏将她推到破旧沙发上,链子撞击皮面发出闷响。
婉萱瘫坐,双腿无力分开,湿润的下体暴露,黏液缓缓滴落。
她没遮掩,也没挣扎,只是低头凝视地板,手铐细链垂在膝间。
脑海不再是一片空白,羞耻和痛苦似乎化作一种隐秘的快感,她开始接受自己的淫荡本性。
表演时的尖叫和失禁不再遥远模糊,而是成了她回味的画面,像一幅属于她的淫靡画卷。
她不再怀疑自己的身份,而是开始喜欢这种堕落的真实感。
上官敏俯身捏住她下巴,强迫她抬头,冷笑:“臭婊子,刚才挺卖力啊,高潮喷得主人都疯了,怎么哑了?”
婉萱眼神逐渐聚焦,嘴唇微动,说道:“没哑……”
她的目光穿过上官敏,不再空洞,而是透着一丝微妙的满足。
她曾想反抗,可现在喉咙的堵塞感变成了期待,屈辱烙在骨子里,却让她感到一种淫荡的愉悦。
她接受了自己的下贱,像在这羞辱中找到了真实的自我。
陈曦冷笑,走上前扬起皮鞭,抽在她大腿上,“啪”的一声留下浅红印。
“骚母狗,别装死,说说,跳得爽不爽?”
婉萱身体微颤,没躲,说道:“爽……贱货跳得爽……”
语气不再平淡,而是带着一丝真切的欢喜。
她接受了自己的淫荡,清纯的她或许早已死去,但现在的她在这空壳里找到了新的生命,顺从让她感到一种奇妙的释放,像沉入深海,随波逐流的淫荡比挣扎更让她满足。
上官敏松开她下巴,哼道:“母畜,学乖了,知道自己是啥了。”
她拿起一瓶水,泼在她脸上,水珠混着汗水滑下。
婉萱闭了闭眼,任水滴落,没擦。
她喜欢这凉意,羞耻不再是负担,而是点燃她淫荡本性的火花。
她想起小时候跳舞,汗水滴落时的清爽,如今这份淫荡的表演让她重新感受到那份活力,只是换了一种更真实的表达。
她接受了自己就是“母狗”,这种想法不再让她愤怒,而是让她感到一种愉悦的坦然——如果这就是她的本性,那就尽情释放吧。
陈曦蹲下,手指在她湿润下体划过,挑起黏液抹脸上,低笑:“骚货贱狗,瞧你这贱样,还能再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