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萱正站在柜台后整理账本，听到声音抬起头，打量了她一眼。
那女孩皮肤白皙，五官清秀，带着点学生气的青涩。
婉萱立刻换上一副温柔又专业的笑容，走上前说：“别紧张，第一次买这种东西是会有点不好意思。你想要性感一点的，还是舒服为主的？我可以帮你挑。”
女孩脸一红，声音更小了，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口：“我刚交了个男朋友，想让他……多看看我。”
婉萱听了这话，心里乐开了花，暗想这丫头真是单纯又可爱，面上却不动声色，点点头说：“明白，我知道你想要什么。你稍等，我换一套给你看看。”
她转身从货架上拿下一套黑色蕾丝吊带睡裙，薄如蝉翼，裙摆处还点缀着几朵小巧的手工刺绣花，细节精致得像是艺术品。
她拿着睡裙走进试衣间，动作麻利地换上，走出来时，睡裙贴着她的身形，勾勒出曼妙的曲线，灯光下若隐若现，透着几分撩人的气息。
她步伐轻盈地在女孩面前站定，轻轻转了个身，裙摆微微晃动，像水波一样柔软。
她微笑着说：“你看这套，简单又有味道，灯光一打，氛围感就出来了。穿上它，既不会太夸张，又能让人多看几眼。”
女孩瞪大了眼，盯着婉萱看了一会儿，眼神里满是惊艳，点点头说：“真的很好看，会不会太暴露了？”
婉萱低笑，走近一步，语气轻柔地说：“不会，重点是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，最抓眼球。你想象一下晚上穿上这个，灯光调暗一点，走过去时慢悠悠地晃两步，他肯定盯着你看，眼神都挪不开。”
女孩红着脸，仔细打量着婉萱身上的睡裙，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卫衣的下摆，低声说：“那……还有别的款式吗？”
婉萱点点头，眼里闪过一丝得意，说：“当然有，你等着，我再给你展示一套。”
她转身回到试衣间，这次换上了一套红色蕾丝情趣内衣，薄纱透着淡淡的肌肤光泽，边缘镶着细腻的蕾丝边，性感却不过分，红色衬得她整个人像是点燃了一团小火焰。
她走出来，脚尖轻点地面，微微扭了扭身子，说：“这套更有热情，红色很显气色，你看……”
她双手轻托胸口，抬了抬，又稍稍侧身展示曲线，动作自然又带着点挑逗，“这样一动，效果特别好，热情又不失优雅。”
女孩看得有些入神，像是被这红色的冲击力震住了，忍不住说：“你穿起来真好看，这套也很不错。”
婉萱笑了一声，摆摆手说：“谢谢夸奖，这套穿上绝对能吸引注意力。你男朋友要是看到，估计晚上都舍不得睡。”
她顿了顿，见女孩眼里的兴趣更浓了，便接着说：“你要是想要更特别的，我还有一款沾水泳衣。”
她又跑回试衣间，换上一套浅色的沾水泳衣，出来时拿了个小喷瓶，轻轻喷了点水在身上。
薄纱湿透后，隐约透出肌肤的轮廓，像是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，她笑着说：“夏天穿这个，湿了以后更有感觉，带点小惊喜，你觉得呢？”
女孩盯着她看了半天，眼里闪着光，点点头说：“都好看，我买这三套吧。”
婉萱笑着应道：“眼光真好，我给你包起来。”
她一边整理衣服，一边悄悄凑近女孩，低声说：“要是还想要点更特别的，晚上可以去城西巷子的‘私趣小肆’，那儿的东西可有意思了，比我这儿的还带劲。”
女孩低笑了一声，脸颊红扑扑的，说：“谢谢，我记下了。”
婉萱看着她拎着袋子离开，心里暗自得意：“展示几下就成交，生意果然好做。”
送走女孩后，婉萱回到柜台后，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，手指轻轻敲着桌面。
她瞥了一眼墙上的钟，离打烊还有段时间，脑海里却浮现出“私趣小肆”的模样。
那地方她去过几次，藏在巷子深处，门面不起眼，里头的东西却稀奇古怪，连她都忍不住多看两眼。
她眯了眯眼，低声自语：“晚上没事，去那儿逛逛，说不定能淘点新货回来，生意还能再火一把……”
她想着想着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，露出一抹狡黠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