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头紧握衣角，清纯的脸庞被晨风吹得微微泛红，眼角挂着泪痕，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住，嘴唇微微颤抖，心里在想：“我好怕……城西这么远，会不会有人认识我……”
可一股隐秘的期待却在她心底滋长：“陌生人看我换内衣……我好浪，太爽了……”
她们三人是路过时看到招聘告示才来的，初始并不认识柳老板。
上官敏瞥了眼告示，俏皮地戳了张曦一下，说道：“哎，张曦，这活不正适合咱家小婉萱嘛，快让她去干！”
张曦嘻嘻一笑，挤眉弄眼：“对呀，她能干的事可多啦，不仅招待顾客，还能打扫卫生，甚至当内衣模特，露她那好身材，哈哈！”
婉萱说道：“敏敏姐……我怕……”
心里在想：“她们让我干这个……我逃不掉的……”
上官敏闻言，转身凑近她，嘻笑着掀开风衣下摆，手掌直接伸进去，抓住她左边的乳房用力一拧，乳尖被捏得发红，婉萱疼得低哼一声，身子一颤，泪水瞬间涌出。
上官敏贴在她耳边，调侃道：“怕啥呀，小宝贝？你这小美人还怕丢脸？不干我可把你这骚样拍下来，贴满城东给你爸妈送惊喜！”
张曦咯咯笑着，抬脚踩在她鞋面上，鞋底轻轻碾了碾，说道：“敏敏说得对，敢不听话，明天让你光着屁股在学校门口爬一圈，我还拍视频发朋友圈哦！”
婉萱疼得咬唇，说道：“敏敏姐，曦曦姐……我，我不敢……”
心里在想：“她们真的会这么做……我好怕被人看见，可我不敢违抗……”
泪水顺着脸颊滴落，她低头不敢抬头，风衣下的赤裸身子微微发抖。
上官敏松开手，拍拍她肩膀，笑嘻嘻道：“走啦，小婉萱，进去表现好点！”
张曦挤挤眼：“别磨蹭啦，干不好有你哭的。”
婉萱不敢再犹豫，推开店门，空气中淡淡的香水味扑鼻而来，她心里在想：“完了……真的要开始了……我好怕，可我好想……”
内衣店不大，灯光柔和，货架上摆满各式内衣，从日常款到情趣款一应俱全。
墙上挂着营业执照和柳老板的本科到博士毕业证与学位证，证书上显示是“纺织学的服装设计方向”，显示她曾是学界精英，如今却开了这家小店。
柳老板站在柜台后，是个30多岁的女性，身材高挑，皮肤白皙，妆容精致，五官柔和却带着一丝锐气，气质介于成熟与风情之间。
她穿着一件黑色修身上衣和紧身牛仔裤，腰间系着一条设计感十足的腰带，手里拿着一本账簿，像刚忙完一单生意。
她抬头看到三人，脸上立刻绽开热情的笑容，快步迎上来，声音清亮：“哎呀，你们是来应聘的吧？还是来买内衣的吗？”
婉萱低头不敢应声，心里在想：“她好热情……她会不会看出我这贱样……”
上官敏笑嘻嘻地说：“柳老板，我们是来应聘营业员的啦，她干！”
张曦挤眉弄眼，俏皮地补充：“她什么都可以干，身材超好，很适合，胸大屁股翘，干这个正合适！”
婉萱羞得脸更红，心里在想：“她们这么说……我好怕丢脸……”
柳老板拍手笑道：“好啊好啊！我姓柳，你们就叫我柳老板就行！”
她热情地打量婉萱，目光在她清纯的脸蛋和裹在风衣下的身姿上停留，说道：“小美女，长得真漂亮，身材也不错哦！”
她转身指着店内，笑容满面：“这个店有时候需要你穿着我们的衣服当营业员或者模特，因为要向顾客讲解和展示，衣服有可能只有内衣，你能接受吗？”
婉萱低头，心里在想：“只有内衣……我好怕被人看……”
可上官敏抢着说：“她可以！”
张曦咯咯笑着：“她胸和屁股都好，露出来也没问题啦！”
婉萱不敢违抗，说道：“我……可以……”
心里却一阵悸动：“露给他们看……我好浪……”
柳老板笑得更灿烂：“太好了！那如果可以的话，去试衣间换一下内衣，我看看身材行不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