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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时,莺梦草反对者纠集了三千人的队伍,浩浩荡荡地焚烧田野。我与妹妹九死一生地逃了出来,你们瞧——”

他抓住公孙小英的胳膊,露出她半截手臂。只见她雪白的手臂上,密密麻麻爬满虫蛇状的烧伤。

上官若眉心轻蹙,“彼时你年仅六岁,你妹妹则更为年幼。你们逃出来了,那你们父母呢?”

“死了。”公孙轩语气平静,仿佛谈论的不是血亲,而是陌路之人。

“家父公孙圣,家母柳氏,二人双亡,皆因莺梦草吸得上瘾,饿死在家中榻上。”

他谈及父母之死,语气轻淡如常,仿佛在谈论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。

“当时的虢州,人人吸食此物。父母哄着孩子吸,年轻人带着老人吸,欠债的骗着债主吸——也好以草还债。”他的嘴角扯出一丝讽刺的弧度,“吸死几个人,再正常不过了。”

他的话,随风吹入众人心间,院周杂草认命般地随风匍匐。

公孙兄妹的目光越过诸官,定在那些草杆轮廓间,仿佛想透过那无尽而又绵延的草色,看见当年将他们的命运燃烧殆尽的火光。

上官若追问道,“公孙轩、于通圳,你们可认识死去的方夫人、陆壅和纪增?”

良久的沉默。

于通圳觑了一眼自家夫人,自觉地低头不再开口。公孙轩则是镇定自若地道,“不认识。”

“他在撒谎。”

一道女声,自右侧响起。是最后一对嫌疑亲属中,那位紫衣女子开口了。

那女子年岁在三十上下,五官不算柔媚,却生得极有气韵,面骨立得分明,一双眼冷冷地横过来,宛如一汪山泉深夜结了冰,晶澈寒凉,藏着不容逼视的光。

她编了一条乌亮长辫,垂搭在左肩,身姿挺直,不怒自威。风霜掠过她的眉眼,只添肃杀,不减艳色。

此刻,她的目光正直直攫住公孙轩,眼角寒光若刃。

“公孙轩,你倒真是好胆子。”她开口,嗓音不高,却字字在骨。

“你竟敢说你不认识?”她淡淡一抬下颌,睨过他,唇角泛起一丝讥意,“当年你爹与我、陆世堰、陆壅、陆增,还有陆通圳两兄弟,是一同在祠堂中由族长亲赐名字的。你如今在江湖上跑镖跑出了名堂,怕沾了晦气,便弃同村的族亲如敝履?”

这话一出,庭中登时一静。

上官若一怔,目光里闪过一丝探究的明光。她微一欠身,温声问道:“娘子贵姓?”

那女子收敛方才的凌厉,转身恭敬行礼,“民女陆阿墨,是江湖上的一名卜算师。三位亡者皆是我旧乡同族,皆曾居于虢州陆家村。”

她说着,抬手指向自己身侧的少年,“这是我幺弟,陆均。”

那少年模样清秀,约莫十六七,神情有些怯懦。他见姊姊愤慨欲言,连忙扯了扯她的袖角,低声道,“姊姊,算了罢。”

陆阿墨甩开他的手,眉眼一偏,语气却更冷了几分。

“怎么能算了?”她的声音仿佛自喉咙里硬生生拧出,“当年,莺梦草种植者与反对者火并,连累我大姊、二姊被奸人……如今仇人安居乐业,我等流离失所,你说该不该算了?”

她说至此处,忽顿住喉头。那原本直挺的身姿,也轻轻晃了一晃。显然,那些过往,至今仍是她心底无法愈合的溃烂。

她垂眸咬牙,声音低沉,“不论是种植莺梦草之人,还是反对莺梦草之人,自以为为义,却皆自私盲目,毁我村中百余人命。此恨,岂可轻言放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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