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脑子里反复滚着几个问题:如果孙俏真的脚踏两只船,真的如父亲所说的心计颇深,勾一个挂一个,他要怎么办?
李慕凡烦躁的站起来,手爬着头──到底要不要看那个u盘?
他的脚不由自主的走到垃圾筒前面,平生从未有过的犹豫,看?还是不看?看了,揭穿的会是父亲的伪装还是孙俏的假面?不看,是把自己当情圣还是把自己当龟公?
一个躺在纸篓里的、小小的u盘快把他折磨疯了,脚步抬起又落下,最后,他还是决定看。他想要证明父亲是个阴谋家,为了拆散一对爱侣成就另一段政治婚姻而不择手段、卑鄙阴险,他要证明孙俏的清纯,他需要一些证剧来加固自己对她的爱和信任。
对,看吧,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黑白不容混淆──孙俏到底是一个善于演戏的妖精,还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清纯玉女,很快就能见分晓。
他弯腰把u盘捡起来,放在手心里,觉得有千斤重,如果证明孙俏无辜,他将对她忏悔,情人之间不能有一点点猜疑,他希望可以对孙俏说声对不起。
拿出air,启动机器,把u盘接入,图标是一个影音风暴的标志,看来会是一个压缩过的小录像,他点击开始播放──
“爸爸……你来弄,我不会……我要……你快插我……”
是孙俏的声音,她**着身子正在纠缠一个比她大二十几岁的男人干她!李慕凡的拳头攥得死紧,平短的指甲嵌进肉里。
他的父亲,李淮仁李部长,将胯下粗大的**顶在那个他喜欢的、宝贝的、一直不敢侵犯的**口上,揉磨起来,就是不插进去,而孙俏,表现简直连妓女都要羞愧,她主动迎纳男人,劈开大腿把嫩穴对准**,揽着他的腰凑上去,他甚至可以听到父亲的**“滋”的一声插进去,猛烈的抽动起来,他们疯狂的干穴,重重的捣撞,“啪啪”的操逼声冲击着他的大脑,男人粗喘如牛,女孩娇哼呻吟,大棒子进出着,把没有毛的**口干的翻来撅去,**汪汪……他满眼都是两人结合的性器,粗大凶狠的**,淫秽肿胀的**,吟哦和低吼,然后父亲**狠狠的插入,射精,再有就是,从结合处流出乳白色的精液……
“婊子!婊子!臭婊子!”他怒吼着,抄起air,两手一翻,胳膊一较劲儿,笔记本掰成两段,火花劈呖啪啦的四溅,又把它摔到墙上去,出“!啷”的一声巨响,那恶心的画面不在了,它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他脑子里,成了耻辱!
他给父亲的司机打电话,道:“我爸现在在哪儿?”
“部长在名伦公寓。”
李慕凡“啪”的挂断,开着车出去。
李淮仁刚洗完澡,悠哉悠哉的拿出文件来看,他觉得今天这剂药足够猛──谁生的儿子谁知道,李慕凡是一个完美主义者,从他对爸爸养女人的不理解就能看出来,他和孙俏长不了,没准今天晚上就得“掰”。
只不过,他没想到儿子第一个找到的是他,李慕凡用指纹识别身份,冲上楼来,指着父亲的鼻子大骂,“你可真不要脸,文化部怎么出你这么一个败类,你丢不丢人?啊?孙俏才十五岁,比我还小,你也下得去手。”
李淮仁满不在乎,道:“老夫少妻,那个国家没有,邓文迪也比她老公小二十七岁,她老公也是不要脸嘛?还是你双重标准?”他又拿起一根烟,想用打火机点燃的时候,被儿子夺过,从十八层的窗户扔出去。
“你……”李慕凡指着他,气得抖,道:“我怎么有你这种爸爸,真是耻辱、耻辱!”
“你追我的女人,调戏未来的‘继母’,我都没生气,你急什么?”李淮仁笑一笑,“u盘你应该也看了,我和孙俏你情我愿的,她有多主动……”
“混蛋!闭嘴!”李慕凡揪起父亲浴袍,把他从沙上拉起来,眼睛暴凸出来,凶神恶煞一般,拳头一握,扬起来──
“你想干嘛?别忘了你的命都是我给的,没有我哪来的你?就为了一个孙俏,你想打你爸爸?好出息,你才真是好出息!”
“你他妈混蛋……混蛋……”李慕凡大叫着,把他推回去,抄起茶几上的东西砸向电视,“!”的一声,瓷片、玻璃的一顿乱飞,李淮仁看着他泄,一刻不停的砸东西,有几只奥地利的水晶杯子就碎在他脚下,鱼缸也给他推倒,龙景甩着黑尾巴垂死的挣扎,到处是一片狼藉。
李慕凡不能和父亲动手,他被中国式的传统教育培养的太规范了,他在心里耻笑自己,唾弃自己,大吼着:“我没你这种父亲!”
他冲出公寓,在马路上一通飞驰,连闯十几个红灯,又把车开上四环,一圈一圈的兜着,耳旁呼呼的风声,往来的车辆对他这种不要命的开法都是采取躲避的办法,一时交通混乱成一团,他飙车飙到没了油,才把方向盘一打,停到紧急停车区。
“有这么开车的吗?”
“悍马了不起啊?”
“孙子!”
“傻逼!”
后面的警车打着“闪灯”终于追上来,警察敬个礼要给他开罚单,李慕凡心情不好,开门下车,道:“车拖走吧。”
警察看他样子凶,车牌又是牛到疯,怕是哪个大官的亲戚,就没敢强拦,打了一个电话给拖车队来拉车,也算是有交待。
他徒步在四环走着,不知不觉走了一夜,直到路灯熄灭,天空露白,也没想通,为什么看起来如此清纯的孙俏是这种女人。
孙俏有一个星期没见到李慕凡,最后的训练也没到场,本?潜规则移动版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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