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终无法自己主动选择。
他们每个人都看似民主，实际上是在压迫她，诱导她选择他们想要的结果。
“好。”安然点头。
顾长柏唇角笑意加深，摸了摸她的头，单指划动屏幕，接通了电话。
“安然，你在忙什么，怎么这么久？”
顾景轩与往日无异的声音响起，仿佛他们还是一对单纯的，没有发生过争吵的小情侣。
话语之中隐藏了亲昵。
安然眉头瞬间拧了起来，她轻推顾长柏。
快出声啊，气死这个假模假样的混蛋东西！
顾长柏不辜负她的信任，勾唇淡然自若开口：“我是然然的老公，你找她有事吗？”
对面传来重物坠地声。
顾景轩褪去方才暧昧不清的态度，咆哮：“你特么的凭什么拿安然手机！”
“叫得这么恶心，安然本人知道吗？”
“快把手机还给她，我要和她聊！”
无能狂怒半晌，又是一阵噼里啪啦响，似是发怒在摔东西。
安然垂下眼眸，神色平静得麻木。
她想到了以前的相处片段。
顾景轩很喜欢打砸东西和冷暴力，只要两人没聊到一块去，他便以各自冷静的理由和她分开。
然后他的住所，会被他发泄怒火，变为一片废墟。
安然都想不起，自己帮他收拾了多少次残局。
幸好，以后都不用了。
“顾先生，我可以替你转交消息，但其他的，恕我做不到。”顾长柏语气轻飘飘的，却足以将对面人气得半死。
他越是淡定，顾景轩便越癫狂。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，也敢这样和我说话，你让安然出来，我不信她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！”
顾景轩气到极致，脑子停摆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，在说什么。
他的愤怒几乎化作实质，在身体里如细密的针穿梭，疼得他脑子快炸开了。
凭什么后来者居上？
安然和他才认识多久，怎么可能就结婚？
她明明说过，自己是不婚主义者，这辈子只谈恋爱不结婚！
“你这样是在造谣，我告诉你，现在把手机还给她，我可以既往不咎！”
顾长柏听着他气急败坏的声音，薄唇忽然勾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