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红袖神色呆滞，用力扯了扯自己的脸颊，剧烈的疼痛告诉她，这一切都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现实。
在这之前，她对周通的实力认知无比模糊，但通过比较，她终于摸到了对方的底线，使其变得清晰了起来。
然而正因为如此，才让她更加的惊骇欲绝。
“师尊，这是个怪物！”
她看着一旁的莫流苏，声音沙哑的说道。
“我知道的，他从小就是这样。”
“嗯？”
听到这话，夏红袖只觉得有些别扭，更加认真的打量了起来。
只见莫流苏又将困兽环戴在了头上，而此时她正仰面看天，死死的注视着周通，眼波中似有光彩流转。
“您…”
夏红袖神色惊讶，欲言又止，她觉得这个女人正在发生某种变化，像是一种悄然的升华。
只因为她对气运的转变最为敏感，就在之前不久，莫流苏身上的气运虽然庞大，却也只是“死”的气运，只能保其不受致命伤，除此之外再无他用。
简而言之，其本身就是一个庞大的气运储存器。
但现在，莫流苏身上的气运仿佛活了过来，竟有了几分天命之子的味道，那种感觉，就像是十年之前，她刚刚找到周通时的状态。
“丫头，你怎么了，我的脸很奇怪吗？”
莫流苏收回了目光，又看向了夏红袖。
“师尊…您的修为好像突破了。”
此话一出，莫流苏才反应了过来，自己竟不知何时已经踏足了圣人之境！
而且还是无声的突破，没有触发任何天劫！
“小心，那些家伙又要发动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