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舟从怀里掏出一张纸，让苏烈阳签字。
“你不签也得签，”
她在苏烈阳的卧室里发泄了一通，心情终于好了，她离开的匆忙，没注意苏烈阳的眼角划落的泪珠。
都是他当年做的孽啊，他的错啊。苏烈阳在心里想着，嘴里的口水和眼泪一齐留下来。
苏晚晴忧心忡忡，翻来覆去的想着应对方法。
叶凝来接她的时候，眼底下的乌青清晰可见，
“苏总，你又一夜没睡吗？”
叶凝递上了买好好的早饭，苏晚晴食同蜡嚼。
“公司现在怎么样，还和昨天一样闹腾吗？”
苏晚晴看似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手机，实则注意力都在叶凝的回答上。
“今天大家的状态稳定了很多，看起来没有那么急躁了。”
苏晚晴点点头，那就好，稳定了就好。
苏晚晴咽下手中最后一口食物后，车正好到了苏氏公司。
她整整衣服，大步走了进去，今天的苏氏不同往日，以前对她毕恭毕敬随时都想搭话的员工，如今都退避三色，一句话也不敢和她多说。
一路上静悄悄的，好似风雨欲来前的宁静。
“今天公司安静的有点奇怪啊。”
苏晚晴忍不住问身边的叶凝。
其实叶凝也感觉有点奇怪，她昨天来的时候还是不是这样呢。
“可能，可能是在等您吧，等您过来和大家交流呢。”
闻言，苏晚晴点点头，没有多想。
在她没看见的地方，三五成群的员工聚集在一起，七嘴八舌的讨论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