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是想把这种落差通通都发泄在对面的女人肉体之上,想像自己代入到参谋官的身份之中,把对面的女人艹成骚货母狗。
他小小的鸡巴突然一麻,喷出稀薄的精液,打破了他的想像。
就凭这玩意,怎么可能?
指挥官正觉沮丧绝望之际,对面的女人也迎来了高潮,腰间突然往前一抬,将那裤裆之间已被肏得红肿一片,早就水漫金山的淫乱肥穴露了出来,对着窗户就喷出一大股浓精,淫水以及尿液混合起来的液体,打得整片玻璃糊了一片。
女人似乎承受不住高潮带来的消耗,终于坐倒在地上。
奈何玻璃已经被喷糊了,指挥官怎么都看不清楚女人的模样,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有些像大凤,胯下之物竟然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,只是已经不复之前的紧挺,和参谋官那巨大的根茎相差甚远。
……
半天之后,日落黄昏之时。
指挥官半梦半醒之间,忽然闻见熟悉的香味,嘴里呢喃着大凤,便突然睁眼醒了过来,没想到立即看见日思夜想的俏脸,整个人傻在原地。
眼前是一张泛着红晕,微微皱着秀眉的小脸。
一双凤目赤瞳水气蒙蒙的,带着几分媚意,红唇微微咬住,正用担心的表情看着他。
不是大凤还能有谁?
指挥官正惊喜大凤真的来了,如邓肯所言来救自己了,瞬间泪如泉涌,却又想起在电话那头听见的淫语和碰撞声,联想到今天看见貌似大凤之人在对面上演的活春宫,心神猛震,连忙打量着眼前的大凤。
那半张脸确实和今天中午所见类似,只是表情却不同相同。
现在的大凤更多像是在忍耐些什么一般,凤目微垂,和中午时所见,露出淫浪下流表情的痴颜不一样,尽管红唇同样红艳,同样妩媚却没有浪荡之感,她也不是穿着那一身布料甚少,形似妓女骚鸡的漆皮衣服,丰腴曼妙的娇嫩身躯身上此刻正被一袭吊带红色晚礼服所包裹。
一袭青丝披散下来,其中一边有金色如叶枝发夹稍作装饰。
大开的胸前露出一片香嫩白腻,饱满浑圆的雪峰露出大半,上面点缀着点点汗渍,泛着香甜可水的水光,圆滑的肩头以及往外延伸的玉臂一丝不挂,雪肌如脂,如天鹅脖的雪颈被红色的丝带项圈所紧包,产生几分她已属他人的归属感,底下隐隐看见一个不甚真切的心形吻痕。
侧开的高摆之间露出被黑丝所包裹的修长丰腴玉腿,透肉丝袜泛着底下淡淡的温润如玉的肉色,白花花的腿肉被吊带蕾丝袜口勾勒一阵闷涨,上面泛着微微粉嫩红晕,仿佛里面的油脂都要被挤出来了一般,丝袜吊带也拉扯勒在她大腿的后面软肉上,似是要把那雪白的熟肉一分为二,底下一双红色高跟鞋衬得被黑丝所套的修长玉足更为香嫩可口,可不知为何那鞋缝之间隐隐透出些许白色的液体。
性感优雅,却不缺乏妩媚,宛如一朵高贵的交际花。
又像是那种尽力勾引男人的骚浪货。
“呵呵,指挥官看见……嗯……噢……我很惊讶吗?你想恰巴耶夫来见你,而不是大凤……唔……我吗?”
大凤美目含春,嘴唇紧紧抿住,扭捏着一双玉腿小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娇吟夹杂在话语之中,小巧香嫩的美足在高跟鞋里一阵紧扣,不安分地蹭弄,双狭长的凤目中闪烁着迷离的光芒。
“大凤,你……”
“只是有点累……累了吧。”
大凤咬重累了两字,似乎很是难受,如磨盘般的屁股在椅子上稍稍挪动。她下一刻轻轻起身,坐到指挥官的身旁,微微低张脸看向他:
“指挥官,你很辛苦吧?”
听见大凤满是关心的问候,指挥官一边奇怪为什么好像听见某种若隐若无的震动声,又觉得床上好像微微在抖动,一边又觉得酸楚之意上涌,他垂下脑袋,死死地用双手抵在大腿,咬牙切齿地说道:
“大凤,我没用……我竟然被抓了起来,大战在即,我……”
大凤娇娇躯不知为何一阵轻颤,倾国倾城的脸蛋上绯红更浓,连脖颈处都一片红晕,领口处露出大白白腻之上竟然铺着一层细细的薄汗,又咬紧了下唇,气息凌乱地说:
“不要说了,指挥……唔……太快了,太爽--唔,我来救你了。”
说着,她将指挥官抱入怀里,让他埋首于熟软而又充满弹性的双峰之中。
指挥官只觉得扑鼻而来都是大凤的香甜体味,却又隐隐闻见某种腥臭的味道,但他没有多想,只是贪婪地汲取大凤身上的温暖。
莫名地,他想起大凤像只母狗般在邓肯跨下承欢的光景,下意识晃了晃脑袋试图将之甩去。
可他胯下的短小根茎却已经硬了起来。
大凤见状目光竟然泛起阵阵意乱情迷之情,一双玉手抓紧裙摆,肉感十足的修长玉腿一会交叉在一起,一会又高高翘起搭起二郎腿,好像在宣泄着主人内心的躁动一般。
“指挥官,请你相信我……恰巴耶夫办不到的事情,大凤可以办到,你放心,大凤一定会救你出去的!无论你知道些什么,看见些什么,都要记着大凤是爱……爱你的!”
“大凤……”指挥官抬起满是泪光的眼睛,感动万分。
这时他才发现大凤的指甲上不知何时涂上了骚红色的指甲油,让她更添一丝放浪的骚媚,看得指挥官欲火翻涌,手也不自觉摸上了大凤的丰乳之上。
大凤嘤咛一声,浑身突然发软,倒在了床上,一袭青丝铺散在床上,目光恍惚地在直喘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