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的动作,不论是轻轻的啃啮还是用舌尖□□,林可盈的感受再不是刚刚那般。
一股燥意从胸前蔓延,缓缓往下,汇聚在与男人隔着薄薄的布料相贴之处。
林可盈悄悄挪了挪屁股,却被男人发现,反倒是坏心肠地将人箍得更紧。
“啊——”林可盈惊呼出声,发现两人竟是贴得更近。
双手撑在男人手臂,林可盈挣扎着要离开,却听男人暗哑的声音响起:“不是说你来?”
程万廷将怀中的女人放到床上,原本松垮的浴袍散落一旁,大红色喜被覆盖着雪白的肌肤。
林可盈躺在床上,只露出艳比玫瑰的面颊以及雪白的香肩,喜被遮掩住春光,一个个吻落在脚踝、腿侧……
薄汗涔涔覆上额头和脖颈,难耐的滋味从腿心盛开、深入。
程万廷的舌头柔软,已经令人招架不住,待变得更加有力时,林可盈条件反射地挪动双腿,想要逃。
脚踝被人握住,用力往回拽了拽,逃无可逃。
林可盈仰头看着男人,他的眼神像是锋利的刀刃,一点点刺向自己。
难耐的喘息声被男人俯身吃下,林可盈仰躺着盯着天花板,双眼迷离地望着摇摇晃晃的水晶灯,一阵酥麻的电流划过全身,从头发丝到脚趾,似乎都在悸动。
夜风越刮越猛烈,将窗帘吹得猎猎作响,与木床的吱呀声交相呼应。大红喜被渐渐滑落到床脚,现出紧紧纠缠的男女。
麦色裹缠着雪白,难分难舍。
林可盈用力抓紧床单,几乎要抠破布料才能将自己承受的力道发泄,呜呜咽咽地讨饶。
蒙上一层水雾的杏眼迷蒙地看向身上的男人,褪去平日冷漠禁欲的气质,此刻的程万廷眼尾泛着丝丝的红,赤裸的上身散发着热气,每一处肌肉都在发力,汗水自额头缓缓流过脖颈,贴在精壮的腹肌。
男人挺起身躯,低眉看向两人紧紧相贴的地方,深邃的眼眸中掀起巨浪。
林可盈被看得浑身一烫,脑子几乎要炸开,条件反射般用力绷紧双腿躲避,可双腿却难以互相贴近。
“嗯……”男人粗重的闷哼声袭来,几乎是头皮发麻,俯身靠近时动作越发用力,似是在惩罚林可盈刚刚的动作。
长身微曲,宽肩窄腰弯成一张锐利的弓,随时准备射向靶心。
宽大的手掌却无意中摸到枕头下林可盈随着撞击不停挪动位置后,露出的银色一角。
枕头下方的银色手铐被男人取出,程万廷俯身靠近,低哑着嗓音:“喜欢?还是想用在我身上?”
林可盈的帮手还未派出用场,正想抬手夺回手铐,却被男人闪躲开。
停下动作的男人喘着粗气,目光紧盯着女人,铐环缓缓绕到了自己的脚踝处。
林可盈难以置信,却听男人低语:“想这样用?”
睫毛轻颤间,林可盈又听咔哒一声,相伴而来的是自己脚踝处的一阵冰凉。
一副手铐,被男人一头铐在自己脚踝,另一头铐在了她的脚踝,牢牢禁锢,不能分离。
待男人再次覆身上前,随着猛烈的动作爆发,林可盈死死咬住唇瓣时,耳畔是银色手铐不停反复撞击发出的叮当脆响。
缠绵、悠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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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婚假,林可盈过得纸醉金迷,似乎网文作者写得颇为写实。
难得放松身心没有操心生意场的事,程万廷全身心投入在家里待了三天。
第三日下午,林可盈换上一袭长裙,脖颈间系上丝巾,全身酸软地同程万廷回程家老宅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