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不说了？”风雅叹了一声，“好歹说完呀。”
这种时候还有力气思考和听话，果然是被系统折磨到神功大成的一心二用。
“他这时候估计已经睡了。明天早上八点通勤……唔，我是做不到那么勤快。但是声音太大，说不定会吵醒他噢。”他轻轻地在人腰上掐了一把，“俄罗斯人是怎么回事？”
风雅浑身一紧：“诶——”
人不问，他不说，人一问，他惊讶。
试图装傻把自己埋起来，但这会儿都已经被人抓住小尾巴了，逃不了。
只听见武侦宰抱上来，喵呜喵呜地诉苦，说上班太痛苦了，又不能和其他同位体一样一走了之，他姑且也是个成熟的成年人。风雅被喵得昏天暗地，不知日月何处，很顺畅地就答应了一些奇怪的事。都是些下班后的事儿。
……
风雅醒得还比武侦宰早呢。
他可是真正的社畜，会准时上班的那种。
他皱眉，开始思考。武侦宰似乎对他有什么误解，认为他的耐受性很强。实际上风雅没一会儿大脑就下线了，他只是很擅长在理智挂机的情况下，表演出一副“我还在思考”的模样，很唬人，但也只能在表面骗一骗人了。
反倒是武侦宰，加班加完了还有兴致玩，他不敢发出太大声音，担心隔壁也有社员住着，就一直压着。快要天亮的时候纠缠到浴室里洗澡，他瞧见自己的脸不是妈生脸，又那么一副不成样的表情，更是恍惚。
被按到镜子上的时候没忍住，对着镜子里的自己prprpr了一下，在镜面上留下一团水痕。
风雅：“……”
现在一想，他真是活该啊。
怎么会笨蛋到做出这种事的。
越想越羞耻了。
他慢慢地缩回被窝，脚趾都蜷起来了，很想要找一个地洞钻进去。好像还答应了很多过分的请求，这会儿他都不敢细想，一想就发热，小腹和尾根莫名滚烫。想到之前的经验，他有些担心自己发烧了，但摸了摸额头，也没觉得有多滚烫，应该不至于。
至少该做的处理都做了。武侦宰还是很贴心的。
窝了一会儿，他觉得有些饿，但身体又十分惫懒，不想爬起来做早饭。
饥饿感如影随形，啃噬着骨髓。
好饿……风雅想到冰箱里似乎有现成的速食，武侦宰应该也不会介意他吃掉一点，可他想起那些饭团之类的玩意，又觉得没有那么饿，没什么食欲。
一翻身，脑袋痒痒的，额头突突地跳，感觉要长脑子了。
……
武侦宰是被咬醒的。
他眉眼一跳，掀开被子，只摸到了两个尖尖的小角，一条细长的黑色小尾巴缠绕在他腿上。
风雅很专心地用舌尖卷起早饭。
骤然看见光亮的时候，他还躲了一下，下意识眨眼，眼瞳里凝聚着一点微妙的粉色。体型和面庞似乎都年轻了一些，退化成了少年的模样，脸颊因为被窝里的闷热，冒着一点绯红。猫似得舔着掌心里的东西。
武侦宰：“……”
风雅：“早……早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