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他真的爱你，是不会在乎这么多的。”
“你也是身不由己啊！”
墨寒酥眼睛红了。
她没有哭，只是眼中氤氲着雾气。
惴惴不安地蜷缩在角落，双手抱着自己的头，那姿势，仿佛是要回到妈妈肚子中的怯弱感。
颤抖着声音说：“可。。。。。。可我也爱他啊！”
“我也爱他。”
她重复着，看向了桌子上。
桌子上摆放着一个苹果，那是用蔡阿公给的那颗苹果，做成了永生苹果。
“你已经尽力了。”
“这两年，你用了多少办法，吃了多少苦。”
男人声音哽咽。
抽泣着说：“丫头，放弃吧！”
“你和她们那些不孕不育的不一样，你。。。。。。你当年。。。。。。”
光是想到当初的事情，男人就说不出来。
“啊！”
墨寒酥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。
双手捂住耳朵：“别说了，我不想听，我不想听。”
此刻的墨寒酥，状若疯癫。
脆弱得像是一块冰块，即使不触碰，它也在自我消融。
这的确是江北辰不曾看见过的样子。
看得那样心酸。
他多想冲上去，什么都不管了，抱着她。
更怕刺激她。
因为墨寒酥说：“我错了，我就不该让他回来娶我。”
“我怎么就以为，自己还有做母亲的资格呢？”
“呵呵。。。。。。我不配！”
“幸亏阿辰不知道，要是阿辰知道。。。。。。我。。。。。。我是不是不配活着呢？”
她忽然抬头，猩红的眼睛落下一滴粉泪。
这一刻，彻底地碎掉了。